紫莺想了想,倒也是,便又将银针收了归去,直接给燕羽墨端了过来。
但还没过量久,主仆二人竟前前面前一黑,倒了下去。
“大王这胴体,的确是令奴婢自惭形秽。倒也怪不得那唐小志会春情泛动,只是他能背后暗誉大王,怕是早就看出我们是女扮男装,且心生觊觎...”
燕羽墨浅尝了两口,感受味道还不错,便对紫莺说道:“还行。紫莺,另有一碗。你也吃呀。”
只不过,不成否定的是,这三人虽罪孽滔天,却也将这净水河村管理得井井有条,风生水起。
“是!”
紫莺掩回房门后,回到她身边轻笑道:“奴婢倒是感觉霍将军所言有理,此子就真的该杀!大王莫非忘了,刚才他与周县令的公子是如何臆想你的容颜了?还说您貌如豺狗,好色孟浪...更直呼陛下天子老儿。如此妄言,本就该杀百次。倒是大王竟然出言保护,禁止霍将军脱手,莫不是被那小子一通巧舌赞誉给说蒙了,动了凡心?”
“是!”
霍兵一愕,略显难堪,只能回声拜别。
“是,大王。”
燕羽墨退去男式长衫,暴露香肩玉背,立见夸姣。
前脚刚走,燕羽墨便立马面露不悦,道:“哼!这霍兵是如何回事,仿佛非得逼迫本王本日就杀了那唐小志一样...”
看那模样,是想先尝尝毒。
燕羽墨一呆,黯然语塞,心中暗道了一句:这霍兵是如何回事?如何俄然像非要杀人不成的模样?
莲子羹!
“老爷?”
望着才子,即便紫莺同为女子,也是目现“贪婪”道。
在紫莺从身后解开以后,唰的一声,两团小白兔竟鱼跃而出,坚硬而雄浑之姿。
燕羽墨一怔,浅浅害羞道:“去!本王在沐浴,你提他何为?”
紫莺应了一声,欠身走向门口。
听此,燕羽墨一愣,明显是没想到霍兵会在这时提及此事。
谓之国色生香,指的便是她这乱世容颜。
燕羽墨从速将他叫住:“等等!只是,霍将军不是也说了吗?村中还隐有猫腻,没弄清楚之前就脱手,是不是有点操之过急?依本王看,还是再看看吧。”
门外,一名小厮帮手持托盘,端着两碗羹汤,掐媚道:“客长,适逢本店酬宾,后厨掌勺新研制了一种新式莲子羹。掌柜的叮咛,带来给墨公子尝尝鲜。”
霍兵在走出房门以后,暴露一抹令人难懂的苦笑,将一名部下叫到一边,叮咛道:“去给老爷复书吧。就说,正如他所料,大王公然会迟延诛杀此子。”
净水县败絮其表,实则也是金玉此中。
果不其然!
单说欺上瞒报这一条,三人便可免官杖责,放逐西北,更何况另有诸多逆乱纲常之事?
饶是令同为女子的紫莺,都不觉咽了一口唾沫。
半晌后。
紫莺倒也没有客气,感激一声后,也吃了起来。
紫莺这时才翻开门,猜疑道:“莲子羹?酬宾?为何此前从未听闻你们有酬宾活动?临时起意的?”
目光刚巧落在了小桌上的那两碗莲子羹上,便道:“紫莺,本王还真的饿了,去把那莲子羹取来,本王尝尝。”
但同时她也晓得,霍兵这位骁骑将军乃忠心之言,却也无可厚非。
燕羽墨状若斥责,紫莺倒也不会信觉得真,但还是佯装惊骇道:“大王,息怒啊...”
遵循大奉律法,唐小志与周仓父子三人,倒已是极刑连连。
唐小志有罪不假,但有才却也是真相。
“你...好呀,你敢讽刺本王?看本王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