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没有其他隐晦?”
钱庄吸储,替储户保管钱银,随时兑付,收取必然的办理费,这在燕羽墨看来,乃是天经地义之事。
而唐小志却反其道而行,办理费不收,还要给储户派息?
却不知为何,手刚抬起,却又缓缓放下,莫名来了一句:“多少钱?”
她这才会一起微服私访,体察民情,务求将百姓困苦的关键汇集,再一一排解。
古往今来,钱庄买卖大有人做,算不上甚么新兴市场。
主仆二人进村,前后也不过才两个时候。
毕竟,别人不晓得她不封公主,改封藩王的启事,她本身却非常清楚。
“这个嘛...”
闻言,燕羽墨更加警戒起来:“说!”
下一刻,脸上不无绝望之色。
刚走出几步,略微阔别唐小志的视野,紫莺便有些迫不及待地靠近,边走边小声道:“大王,我们不是来砍他脑袋的吗?如何还承诺和他用饭了?”
这买卖倒是开门见钱,但本色上乏善可陈,并无任何新意可谈。
“直说!”
竟有为商者不以好处为先,反倒先考虑起百姓福祉?
唐小志起家,客气了一句。
“没有!不过,如果能够的话,唐某另有一个小小的诉求。”
听此,唐小志眉头一皱。
收取户头办理费,一向是钱庄行业的明文规定,古往今来皆是如此。
当时候国战刚起,燕羽墨还不能称“大王”,即使是她那位现在坐在龙椅上的天子老爹,也只能称亲王...
此中,除了净水县地处公允,并非兵家必争,得以免除烽火的启事以外,天然也有这个小里正的潜伏身分在。
而唐小志将这么大个“赢利”的项目拱手让人,便不免引来燕羽墨的一丝警戒,此时倒是先问起了代价。
此时,见到对方饶有兴趣的模样,唐小志反倒慢条斯理起来,端起茶杯,轻抿一口后,这才故作奥秘道:“开钱庄!”
燕羽墨要的是能本色改良民生,可耐久规复国力的长远战略,而并非平常商贾的敛财手腕。
“钱庄?”
唐小志一讶,仿佛想不到燕羽墨会这么问,笑道:“哎,谈钱就俗了。墨公子自夸营商为民,便算与唐某乃同道中人。既是知己同道,这项目免费交予墨兄,又有何不成?权当是给墨兄的回礼!墨兄赠我金牌,我赠墨兄一条日进斗金的生财大计,今后大师就是兄弟了。”
唐小志黠笑了起来,从茶桌的抽屉里取出了一本书,封面写着:钱庄项目打算书。
“谁说我不做?净水河村第一家村营钱庄,明日便会开业。到时,墨兄如有兴趣,能够一道前来剪彩。你也晓得,唐某只是一介小里正,人轻言微,资本匮乏。再好的项目在手,也难以发扬光大。但放在墨兄身上可就分歧了,墨兄一看便是身出朱门,秘闻殷实。以你的财力和人脉,加上唐某的策划书,方可雄图大展,真正惠及于民。”
还觉得唐小志能想出甚么别致的买卖体例,没想到竟只是简朴的开钱庄?
燕羽墨想了想,倒也无谓回绝,便点头应允了下来,并起家道:“既是如此,那墨羽先告别了。”
幽都三郡辖地广袤,地盘肥饶,素有天下粮仓之称。
时至本日,村民不但糊口充足,安居乐业,还办起了文娱赛事,组建甚么村超蹴鞠联赛,吸引了本地各州里的上千旅客到此。
“但我们要开的这个钱庄,却有所分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