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且听我说完。”司徒敬微微一笑,持续说道,“你手里的十万兵士在你父皇交给你之前一向是李保国在统领,只不过你父皇发明李保国日渐被手里的权力迷了眼,遂将兵权收回,但是内里大部分将领都是李保国的旧部如果李保国反了保不齐他们也会跟着反。到时候你觉得还能保命的十万兵士就是害你性命的利刃!”
如歌想了想,摇了点头,道:“不消。”
司徒敬并没有正面答复本身的题目,而是丢下这么一句话,便以有事要措置为由走了。延平站在院子抬头望着院中那颗树。
但是接下来云阳说的那句话,倒是让司徒敬有了想拿刀杀人的打动。
“四皇子在外驻军时颇到部下军士的恋慕,并且经常与江湖人士来往,交友了很多江湖上的朋友……”
她勾着司徒敬的脖子,手指悄悄划过司徒敬的喉咙,引得司徒敬浑身一颤抖。云阳将头凑到司徒敬的耳边,她的唇若即若离的贴着司徒敬的耳朵,气味打在司徒敬的耳朵上,让司徒敬有一种即酥麻又难受的感受,仿佛内心有人用小羽毛在挠,那种痒要性命!
“你还记得前次我带返来的那张羊皮卷么?”司徒敬问。
“实在,我看过你沐浴。”
如画点点头便端着早已经冷掉的粥走了,但是走了没几步却又折了返来,问道:“要不要告诉驸马爷?”
“如歌,坤儿还好么?自父皇病后便把坤儿带入了‘养心殿’。现在也不晓得如何了。”
司徒敬,你究竟另有多少我不晓得的奥妙?
“不过……”司徒敬顿了顿,持续说道,“疑人不消,用人不疑。我要你将手里的十万兵权交给康仁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