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我没有证据。”钱吉安从袖子里拿出那块玉佩,往前一举,大声道,“司徒敬,你看这是甚么?”
“钱大人有何事要奏?”
如歌不懂司徒敬为甚么无缘无端的由一棵枯树的更替说到了要她和如画更加经心极力的服侍公主,还提到新月楼,但她还是点了点头。
“是一个先皇安擦在你们司徒家的眼线给我的,他还奉告我,你们司徒家企图mou反!先皇也是被你害死的!”钱吉安吞了口口水,将那人奉告他的一股脑说了出来。
“将军你……”赵德胜看着披垂着头发的司徒敬,也是一脸的惊奇。
“你先奉告我,这块玉佩你是从那里得来的。”司徒敬盯着钱吉安,直把钱吉安盯得内心发毛。
“公主,我……”
“不知众爱卿另有甚么要奏的事吗,如果没有,那便退朝吧。”在上面正襟端坐了半天,再加上头上的冕冠很沉,延平只感觉脖子都快被压断了。
“皇上,司徒敬本身也承认了,证明臣所言非虚。”钱吉安也顿时开口说道,“遵循我朝例律,欺君mou反,罪当连累九族!”
“钱大人说得不错。”司徒敬俄然开口,她伸手取下头上的官帽,然后扯开辟带,一头青丝飞散而下,“我倒是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