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是这几天宫里的人忙着先皇的大葬和公主的即位大典忽视了吧,如歌明天就叫人来把这棵枯树移走。”如歌看了看那棵枯树道。
本来林喻和燕落晓也筹办站出来为司徒敬讨情,但却看到司徒敬悄悄的对她们摆了摆手,两人只好站在原地。
“皇上,司徒敬女扮男装,是欺君之罪啊!”大臣中不晓得是谁率先开口说道,然后跟着也有人拥戴道。
他话刚说完,一向没有说话的延平,怫然道:“钱大人,你说的这小我到底是谁?你说驸马害死了先皇,企图mou反可有甚么确实证据,莫非就凭你手里的那块玉佩和你口中底子不晓得存不存在的阿谁奥秘人吗?”
“皇上,臣对皇上一片忠心,又如何会平空假造这些。如果皇上不信大可问司徒敬这些是否失实。”钱吉安吃紧的辩白道。
“公主,我……”
一向在中间冷眼旁观的司徒敬此时看着钱吉安手里的玉佩,内心一惊,她向前走了一步,诘责钱吉安道:“这块玉佩你是那里得来的?”
“便依赵大人所言。”延平瞥见钱吉安还筹办说甚么,心中甚是不快,之前对钱吉安的好感顿时荡然无存,“司徒敬mou反之事便交给玉丞相查办,退朝。”延平说完深深的看了司徒敬一眼。
“谢万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