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吆呵!胆儿肥啊!知府大人传唤,你们还敢摆谱儿,让我家大人等待你们?你们算老几?”衙役一声吼怒,就让人上去把桌子掀了,幸得傅恒眼疾手快,将瑜真从坐位上拉起,才没有伤到她,但茶水还是溅到了她手背上,
嘲笑一声,傅恒临时不提此事,押后再算,客气拱手,“那就请大人断一断,孰是孰非。”
傅恒啧啧叹道:“大人断案的才气,真教我们大开眼界!”
房间内看似小厮打扮的人,实则都是大内侍卫,对于几个衙役,小菜一碟,即便衙役有佩刀,他们也能等闲将其制住,为首的大胡子不伏输,还是骂骂咧咧,
衙役一副看笑话的神采,在傅恒看来甚觉好笑。张廷玉的夫人,都几十岁了罢?那里有如许的弟弟?八成是张府阿谁小妾的弟弟,依着裙带做了个小官儿,也敢在他们面前夸耀!
海丰拦着不准他们近身,“那公子哥儿是谁,我们管不着,我只晓得,我们爷正在用膳,你们退后点儿,别迟误,等主子用罢午膳,再去府衙会会你们大人。”
未免再闹腾,瑜真也不想让傅恒为她跟人起争论,想着尽快处理才好,“我无妨,跟你走一趟便是。”
“你们……你们胆小包天,竟然敢殴打衙差,不要命了?”
既得自在,衙役松了松筋骨,提刀防着他们,但临时不敢脱手,“你们打伤人,这是究竟,袁大人的外甥也敢惹,明摆着在太岁头上动土!到衙门问话这是端方,你们凭何不遵?”
女子委曲之至,恨哭道:“你们不帮我也就罢了,怎能睁眼说瞎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