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醉酒的话。”
实在傅恒也没想用心找谁费事,只是芳落昨晚说的话太超越,他才会罚她,本不算甚么大事,今后也不会针对她,恰好瑜真特地提及,反倒令他很不悦!
“那我就拿海丰开刀!”
瑜真甚感不耐,“有完没完?”
“我就想晓得,那小我是谁,诚笃说出来就好,我不会难堪你,归正我也不喜好你,不会在乎的,只是猎奇罢了。”
“那倒不是,”瑜真才没有闲心管旁人,“毕竟这是你的府邸,旁人你随便,但是芳落不一样,她是我从府里带出来的丫环,服侍我多年,我们情同姐妹,我不但愿看到她受委曲!”
“你不是不在乎我的心在哪儿么?自相冲突,究竟哪句真哪句假?”
“我若说不呢?”
见他不说话,只是如有所思,瑜真有些心虚,但愿他就此揭过,莫再多问,随即岔开了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