瑜真一度思疑这补品里是不是下了毒药!
既然他这么说,瑜真也不介怀操心机找茬儿。
他性朴素重,怕是转不过这道弯儿,能考虑到这点儿,应是女子的心机,不由笑出声来,
“我若说不呢?”
“你不是不在乎我的心在哪儿么?自相冲突,究竟哪句真哪句假?”
“你……”气愤伸出的手指,终又不甘落下,固然傅恒很不想承认,但她说得的确很有事理,如何说都是他理亏。
“尔舒倒是比九爷聪慧呢!”
傅恒微微一笑,温声哄道:
“我说的人,是我祖母,她已经归天,没机遇看我大婚,儿时,祖母经常把我抱在她怀里,哄我入眠,我才会抱着你的手不肯放手,我感觉本身活得很累,就想让她带我走。”
“你醉酒的话。”
这幅模样略吓人,凶悍的女子故作娇滴滴的姿势,看得傅恒直打冷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