瑜真随口而言的一句话,便如一根刺,扎在尔舒内心,她晓得,傅恒昨晚喝高了,在她房中时,便想要她,她没敢给,跟着傅恒就去了昭华院,很有能够,节制不住自个儿,就要了瑜真!
“少在那儿血口喷人!”她是说了些模棱两可的话,但也没提傅恒的名字,更没说过他亲她,因为她感觉丢人!
到了分岔口,与几位兄长道别后,傅恒便赶上了走在前面的尔舒,一如既往的温笑着与她说话,她却呆着脸不睬会。
唉!夹在两个女人中间,摆布难堪啊!这类日子,的确令他崩溃,还不如去办公事,即使古板,也比猜想女人那捉摸不透的心秘密简朴很多!
尔舒肉痛难耐,回身即走,不管傅恒跟在她身后如何解释,她也听不下去,自嘲地苦笑着,
“真没有其他,我只是醉了,尔舒……你听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