瑜真想回房换件衣裳,便起家拜别。
缤儿心疼道:“主子,我们不能坐以待毙,再这么下去,九爷怕是再不肯来云池阁了!”
“旁人把你当妾,我只当你是最爱的女人,向来没有低看你,或是怠慢你,我和瑜真没有产生甚么,你若还不信我,那我也无话可说。”
想她堂堂世家令媛,正室夫人,如何能被丈夫以外的男人玷辱?
身为大师闺秀,固然会有姐妹间辩论的小风波,但她从未碰到过这类触及人身进犯之事!
看到瑜真被欺负,傅谦肝火丛生!浓眉倒横!当即上前,踹他一脚!
恍然闻声门外有人说话,仿佛说甚么,“利索点儿,破了她的瓜!事成以后,少爷不会少你好处!”
这话听起来还是那么酸,很多话,他已跟她说过很多遍,她还要妄自陋劣,表情不大好的傅恒也懒得再反复哄劝,只道:
待她昏黄醒来时,只觉后颈一阵酸痛,而本身半躺在地上,浑身有力,看了看四周,仿佛是间杂物房,明显应当很难闻的屋子,竟然有股香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