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光凝,心相连,鸳鸯帐中衣衫乱。
“无碍,睡着了罢了。”傅恒见惯了醉酒之人的神态,天然晓得瑜真没甚么事。
李侍尧又行至劈面的石凳上坐下,看向彤芸,眼中尽是体贴,“是我忽视了,现在还觉着冷吗?’’
等候过程中,李侍尧请她到一旁的石桌旁坐下,踌躇了半晌,她才羞怯快步畴昔。
随即又笑了,神采意味不明。
彤芸倒是一刻也不敢再待了,“不必了,归去让丫环们找也是一样的。”
彤芸闻言,惶恐回绝,“不必,转头让丫环敷药便可,更何况……”说到此处,却欲言又止。
“可你是因我才受的伤,我若不为你备药,定会坐立不下,寝室难安的。”
“呃……是很多,夫人没事罢?”
非论她说甚么,他都能找到辩驳她的来由,彤芸心下慌乱,这类感受让她无所适从。
借着月光,李侍尧这才看清她的手破了皮,不觉轻呼,“你的手受伤了!”
傅恒当即叮咛芳落,把瑜真的衣衫拿过来,他将她从浴桶中捞起来时,芳落要从速给她裹好衣衫,免得她光着身子再着凉,
“酒喝多了罢!”
待人走后,他的长随广闻不由赞叹,
接过药瓶,李侍尧看向彤芸道:"我帮你上药罢!"
为何老是他问东问西,彤芸有些不平气,也想问一问他,“那你又因安在此?富察家与你有亲么,如何我从不晓得。”
樱唇微动,开合间,贝齿与柔舌,若隐若现,看得傅恒喉结转动,下认识想堵住她唇齿间溢出的吟嗯之声,鬼使神差地昂首,覆唇以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