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时才气爬上她的床呢?任重而道远啊!
“怎会?”鹰钩鼻在她颈间摩娑着,贪婪地嗅着她身上的香气,纳泰垂垂动了情,轻诉相思之苦,
不是不准他去云池阁么?公然过不了多久,她又主动请他了!闻言,纳泰表情大好,又陪着他们玩儿了一圈,这才借口有事,就此拜别。
女人啊!可真会推辞任务,纳泰不耐嗤道:“装甚么?你没成心识还跟我说那么多话?我把你服侍舒坦了,你还反过来怪我占你便宜?”
即便是好话,尔舒也不爱听,愣是揪着阿谁题目不放,“我跟你说端庄的呢!你是男人,你来讲,瑜真到底那里好?”
他既然敢做,必定已经想好了后路,随即奥秘一笑,靠近她耳畔,“你可知,有种药丸,叫相思血。”
揉了揉她委曲的小面庞,纳泰柔声哄道:“他不瞧你,另有我当你是宝!”
明知现在外头飘着大雪,纳泰此时怎肯分开暖和的被窝?“这都睡半夜了,谁管啊?放心罢,有人看着呢!哥哥再好好疼你一回,让你细心体味做女人的欢愉!”
“我日日都想来此与你幽・会,何如你前些日子发了话,不准我来啊!”
双手紧扯着他的衣领,尔舒顿感绝望,“不要,我惊骇,纳泰……求你放过我!”
听他这么说,尔舒这才稍稍放了心。
提起这个,尔舒便觉委曲,轻拍他那不诚恳的手,幽怨顿生,“我不找你,你都不会过来了是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