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辉院中,太夫人听罢这些,对这云舒是恨之入骨,“竟然敢欺诳世人,操纵我爱孙之心,与人私・通,冒充富察家属的血脉,的确没法无天!不死难辞其咎!”
既不是自家骨肉,太夫人也没甚么好顾忌的,冷眼相待,只剩嫌弃,“奸夫淫妇!也配生孩子?给我拖出去,浸猪笼,溺毙,再扔江里去!”
掠了他一眼,瑜真坐下歇歇脚,淡淡道着,“九爷的腿脚可真利索,这么快就将人送回了房。”
衣衫下摆紧紧被她拽住,傅恒烦不堪烦,抬脚便是一踢,正中她下巴,将她踹跪在地,冷眸生寒,
“我错了,我知错!”顾不得疼痛的云舒哭着又爬起来去求瑜真,“九夫人,我真的知错了,是我对不起你!你如何奖惩我都可,只求你给我九个月的光阴,让我把孩子生下来!”
未料她们前脚刚到昭华院,傅恒后脚便跟了返来,“瑜真,你走得可真快,也不等等我!”
听闻这一声发落,云舒心惊肉跳,仓促爬跪到傅恒跟前哭求,“我贱命一条,死不敷惜,可孩子还小,我只想生下他,为纳泰留个后,等我生下孩子,任凭你们措置!求九爷大发慈悲,给这不幸的孩子一条活路!”
实则瑜真并不等候,“跟他没甚么可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