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他解释,她那凉了的心也没法回暖,“在你的潜认识里,还是以为尔舒是好女子,不会做伤天害理之事,即便她摔坏木雕,谗谄小禾,罪证确实,你也以为,她只是一时胡涂,
瑜真这么说,莫非是查到了甚么?当傅恒扣问可有证据时,她却说没有,“感受罢了。”
“她再放肆,也不至于敢在昭华院冒昧。带来吧,我有话问她。”瑜真一再要求,傅恒只好应允,命人去带小禾。
她现在这环境,傅恒也不敢驳她之意,免得惹她起火,随又交代了几句,这才回身出去。
“这不是信不信的题目,只是凡事要讲证据,小禾的罪,不是平空而定,人证物证皆有,你感觉是尔舒,那得拿出证据来,我才好去跟额娘说,不然空口无凭,我如何指证她?”
“五夫人或者尔舒,尔舒的能够性最大。”
既然她信,她就情愿说,“还能有谁?尔舒的怀疑最大,上回我还她一耳光时,她的眼神,非常怨毒,她必定在乘机抨击我!”
现在的小禾已然心灰意冷,不报任何但愿,方才在德辉院,她死力辩白,却还是被指责唾骂和殴打,统统人都认定了是她,她百口莫辩,底子没有雪冤的欲望。
休了尔舒?傅恒只觉难堪,“当初是我把她归入府,即便没有圆房,她在名义上也是我的女人,倘若我无缘无端把她赶出去,她又该如何保存?
瑜真却觉傅恒若在场,她没法放心问话,“女人之间好说话,你就莫掺杂了,让芳落留下便可。”
“呃……”这是甚么事理?傅恒竟无言以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