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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欧阳铭一大早便兴趣冲冲地来找娴儿了，说是昨日承诺了她带她去买糖葫芦。娴儿看看凤九鸢道：“姐姐，那我出去玩儿了！”
五夫人感慨道：“唉，眼瞅着第五代家主的选期就要来了！子贤随了他爹，天赋极佳，又是嫡宗子，恐怕这家主之位非他莫属了罢！”
身边跟着昨日五夫人安排贴身服侍她的两名丫环，一个叫齐月，一个叫齐芯，一个是瓜子脸小杏眼，鼻梁翘挺，一个是圆脸大眼，鼻梁微塌，笑起来却很敬爱。
他口中的鸿初指的是他们的大儿子欧阳鸿初，家属中排行第七。先前去祠堂时五夫人提起过，说是外出历练了，恐怕要年后才气回。也不知会不会在家主提拔之前返来。
“第二代家主已飞往灵界，第三代家主尚在人间。”
“嗯，去吧！”
凤九鸢莞尔点头，目送他们出了明华园，跟五老爷与五夫人说了一声，便出了明华园，在府中随便逛了起来。
“那既然第三代家主尚在人间，为何不持续执掌欧阳家业，却又选了第四代家主？”
她循着声来到一处伶仃的院子里，院子中心是一片花坛，此中红蓝黄绿各色花朵争相开放。四周有朱漆回廊，回廊上的帘子都只卷了一半。一边挂着一只鸟笼，鸟笼里一只金色的长尾鸟正倒挂在横杆上，鸟嘴伸进翅膀里，仿佛正在睡大觉。
这日下午，跟着五老爷与五夫人去了祠堂拜完尊祖，回明华园的路上，凤九鸢搀着五夫人问道：“娘，我有个题目不知该不该问。”
“此乃欧阳家属的规定，每隔三百年便要选出一名新的家主来代替上一代家主，而上一代家主则今后阔别俗务，去往离灵界比来的天虚山清修。”
本来如此！凤九鸢想了想，本来灵界的入口就在天虚山四周。但是她有一个疑问，看五老爷的模样差未几就六七旬的模样，并且五老爷上面另有两个mm，莫非说他们是在天虚山上被第三代家主夫人生下来的？这夫人前前后后生了七个，这二老爷竟比五老爷大了足足两百余岁，啧啧！
五夫人笑中带着宠嬖，“你说说看。”
思及此，便抬步走了出来。走了出来才晓得这永华园有多大，的确就比五老爷的明华园大了两倍！一起上她连个仆人都没撞见。
她看了她们两个一眼道：“我就随便逛逛，你们去忙你们的罢，不消陪我摆布的。”
昨夜她朝齐月与齐芯探听过各位老爷所住的园子，她们说欧阳府宅中一共五个园子，二老爷住的是兰华园，三老爷是永华园，四老爷是景华园，五老爷是明华园，关于最后一个宁华园，说是无人居住。无人居住？莫非这就是大老爷欧阳禹东的园子。
“嗯……甚么好吃就买甚么！”凤九鸢一笑，从储物戒中取出一袋银币来。
两个丫环接了畴昔，“蜜斯，那我们先去了。”
“据我欧阳家的史料记录，第一代家主资质聪慧，灵根极佳，悟性极强，才用了不到五百年便飞升入了灵界，又用了不到四百年飞升入了仙界。”
“哦！”凤九鸢心中震惊，没想到选个家主如此慎重，难怪这欧阳间家能持续一千多年！
这声音非常好听，像极了前日里凤九鸢与娴儿刚来衢仙城时在茶肆以外模糊听到的歌声，不由有几分兴趣，循声爰爰而去。
“九百年？！”凤九鸢惊诧睁大眼来，没想到一个凡人成仙竟然要经历这么长时候的用心苦修！“那这么说来第二代与第三代家主都还未飞升？”
五老爷瞥了她一眼，“这家主之位谁来做与我们无关，归正也轮不到我们的鸿初，更轮不到甫儿！”
“家主提拔的内容共有三项，便是文、武、德。文不但靠才调，还磨练商道策画。而武，除了比试，还须得通过试炼。德便是德高望重，得民气。这三项考题都是由家属长老们来出题，然后交由家主考核唆使，最后由全部家属人来做评审，选出最优良的一人来担负家主之位。”五老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