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九鸢点点头,站起家来,冷静跟着他出了城主的寝殿,朝他本身的寝殿走去。
冰敕尊敬地点头称是,而后便没再说话。
凤九鸢遵循方才冰凝的施礼体例朝邢婉肜行了一礼,冷静走到床榻上面色普通,面庞略显衰老却睡相平和的城主身边,一旁的侍女悄悄揭开他身上的被子,暴露他的左手来。
而冰凝,面上的讨厌更加较着,在冰敕的悄悄催促下,才不情不肯地勉强行了个礼,却如何也不肯开口喊一声“母亲”。
身边的凤九鸢将他们的神采都看进了眼底,侧眼看向珠帘后,却难以一望到底。
“是吗?我如何就未曾听闻?”
“不必了。”邢婉肜状似和顺地笑笑,“我只是随便问问,敕儿何必当真?”
“敕儿明白就好。冒充……对她确切没有好处。”邢婉肜字字清楚,较着是话中有话,意有所指。
心中一惊,这是甚么?
“母亲谈笑了,敕儿亲身找来的人,哪有冒充之礼?再说,冒充对她有何好处?”
凤九鸢摇了点头。见此,一旁的邢婉肜嘴角模糊牵起了一丝笑来,语气中模糊带着挖苦:“敕儿,莫不是庸医用心冒充了神医?”
安然地进入前殿后,穿过几座宫殿,便来到了城主的寝宫,刚进得宫门,嗅到一股淡淡金栀花香冰敕脚步俄然顿住了,低头看看神采已经变得不悦的冰凝,和顺地摸了摸她的头道:“待会儿见到母亲,记得要施礼。”
“可有诊断出甚么?”冰敕走近问。
“额……”她踌躇了一下,问道:“叨教,统统的妖脉数都有两条吗?”
她走下床榻前的台阶,“既然是神医,那便快些为城主诊断吧!”说着,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看向床榻上的城主,“城主都昏睡了好些日子,来诊断的妖医皆是束手无策,真但愿城主能快些好起来。”说罢,拭去眼角滑下的一滴泪来。
“夜九鸢。”冰敕答得顺口。改了凤九鸢的姓是因为,雪妖一族中,没有姓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