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他打赌去山里抓百灵参精,看谁能先抓着,如果他赢了,我就赠他一坛好酒,如果我赢了他就敬我一声奶奶。他承诺了,我们就去了,谁想我先抓到参精,他却要来抢我的,两人抢着抢着他就成这个模样了!我也是为了自保,不能怪我!”
此人孔武有力,施加在凤九鸢颈部的力道更是令她差点堵塞,竟是钱龙。
本觉得这招真的很了不起,但是,内里的邢孙稍一发力,这“暮鼓晨钟”便破裂开来,将桃球撞到几米开外,在地上打了几个滚,没了动静。
邢孙打了个后空翻,手中的暗器射向桃球,桃球连番腾跃险险躲过,身影从一个倏然变成几个,从四周八方吐出水来构成一个钟形的水罩将邢孙罩住,圆鼓鼓的身躯往水罩上一撞,每撞一次都会收回一阵敲钟普通的沉响,震得内里的人一阵阵振聋发聩!这便是桃球比来进阶后才贯穿出来的进犯术法――暮鼓晨钟。
看看天气,已经是下午,这个时候,阎罗大人的事应当办好了吧,如是想着,便拖着邢孙走了,边走边对劲地自言自语,“本日我竟然打败了一个筑基期的修士!凤九鸢,好样儿的!”
“真没事!”凤九鸢面色无辜隧道,蹲身重重拍了拍他的脸,又重重一拍他的胸口,邢孙口中顿时一咳,咳得七孔冒烟,展开眼来望着天,张嘴不断地吐着烟卷儿。
邢孙吃痛,一掌劈在狼身上,而百灵参精也跟下落下,先前被邢孙紧紧掐在手里,此时躺在地上奄奄一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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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九鸢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尘,朝着钱龙冷哼一声,取出酒坛走到姓孙面前递给他道:“既然你不肯,我也不便再强求,这酒,送给你吧!”
“没事抓甚么参精,俺看你是用心不良!”邢方说着就要脱手,被赵七拉住。凤九鸢退了两步,“甚么叫用心不良?我们只是找点乐子罢了!大不了我白送一坛好酒给你们了!不过……”
走到那头受伤的狼身边悄悄抚摩了一下它,给它喂了一颗小还丹,又走到桃球身边,将其扔进空间里,抬起戴着空间指环的手腕对二宝道:“二宝,出来。”
趁着狼与邢孙周旋之际,凤九鸢悄无声气地抬手,灵力收发间,百灵参精便到了她手中。邢孙见状,朝她冲将过来,她神情一凛,地上顿时冒出一根根石刺,挡住了邢孙的来路,差点就刺穿了他的脚。他也毫不客气,双手一挥,地上的藤蔓纷繁朝凤九鸢滑过来,从脚至头将她捆了个严严实实!
“既然敢打赌就应敢承担结果,在小辈面前,你这个长辈怎能说话不算数?!”
“是吗?”
二宝朝这边飞过来,一溜烟便钻了出来。
凤九鸢刚一出口,一个高大壮硕的影子俄然掐住她的脖子将她推出一段间隔摁倒在地,挑眉邪狞道:“你算哪根葱,一个外人,竟敢在俺们面前欺负俺们谷中的人,不想活了!”
凤九鸢挣扎了两下,倒是越捆越紧。她目光安静地看着邢孙朝她靠近,嘴角模糊勾起一抹笑。
回到秦伯家院前的路上,凤九鸢看了眼无人的院中,没见着阎罗大人的影子,心中生疑,难不成事情还没办好?
“咋叫没事,人都烧糊了!”
邢孙刚走几步,已经措置好二宝伤口的凤九鸢还未及脱手,一条灰影俄然冲了畴昔,吼怒一声,咬住邢孙的手臂,撕咬出几道血口儿。定睛一看,竟是凤九鸢治好的那匹狼!
邢孙喜不堪收地捧着酒坛,但又不好表示在脸上,轻咳了几声翻开酒坛,一股酒香顿时飘散开来,赵七等人顿时睁大眼来围畴昔,就连钱龙本来扭曲的面孔都松弛下来。
这时,秦伯的院子里,阎罗大人的房门吱呀一声被翻开了,侧头看向走出来的阎罗大人,凤九鸢一手抓住钱龙的手腕,一手以出其不料的速率点向他手臂上的曲池穴,将其手腕一扭,从地上爬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