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只见孙通判又对着马大侯爷与卓飞一鞠倒地,心诚至极。然后这才敏捷回身,唤来自家儿子,将这天大的功德儿奉告了他。
卓飞怒斥完小门徒,又对着王二一笑,说道:“我这几个门徒各个都是心直口快之人,还望王兄弟莫怪。”
卓飞伸手赶紧扶起惶恐不安地王二,驯良地问道:“不知者无罪,兄弟又何错之有?快起来,快起来。”
“俺买了十注!”
卓飞笑了笑,说道:“只买了十注啊!那兄弟的运气还真是不错。对了,兄弟领了这么多银子不知筹算如何花用呢?”
王二一呆,点点头,说道:“本来如此,卓公子想得不错,我也正为把这银子埋在那边忧愁呢?”
卓飞摆摆手,说道:“非也,非也,官吏的任免天然应由官家来决计,但侯爷却也有荐举之责,岂能推委,若不尽早招贤揽士,考查试用的话,万一将来朝廷让侯爷荐举几个英才,那岂不是问道于盲了么。以是嘛…….”
马大侯爷点头同意,沉吟着说道:“不错,贤弟所虑甚是,只是这官吏的任免还要禀明朝堂决计,为兄不好过分超越啊!”
“卓公子,你,你,你问这个干甚么?”王二惊骇地望着卓飞,满眼都是防备之色。
见卓飞不但不引觉得耻,还直言不讳,受之泰然,马大侯爷还真是无言以对,要说本身这个贤弟的脸皮还真不是普通的厚啊!
王二一怔,正待说话,卓飞却呵叱道:“天儿,不得冒昧,王兄弟有此顾虑也是人之常情嘛。”
王二挠着头,很有些不美意义地说道,卓飞也被他俭朴的欲望给逗乐了,笑着说道:“王兄弟倒是个孝子,呵呵,我看你这么算下来应当起码另有五十两的节余吧?这么大的一笔银子,兄弟可想清楚放到那里了吗?”
“咳咳,低调,低调!”卓飞笑嘻嘻地制止了王挫自吹自擂。
得了吧,就你孙家父子那臭名远播的球样儿,还敢说甚么心肠仁慈!你们如果算仁慈的话,那本公子岂不成了小乖乖兔宝宝了么……!
马大侯爷茫然的点了点头,诚恳地说道:“不错,贤弟何时起变得这么好相与了?”
马大侯爷和卓飞刚巧也瞥见了这一幕,俩人相视一笑,一起走到领奖之处,而卓飞对着方才拿到整整一百两纹银,正在镇静不已的王二说道:“这位兄弟,你可晓得我是谁?”
察看,又是察看,我说这老头如何那么喜好人家察看他嘛!啧啧,这真是个不良的癖好。
卓飞瞅了瞅骨头都被马大侯爷拍酥软了的孙通判,又望了望躲在不远处正偷偷瞅着这边的孙三公子,笑了笑,说道:“呵呵,卓某也不过是有这么三五个小伎俩罢了,通判大人实在是过誉了。再者说了,贵府三公子亦是幼年高才,通判大人家有麒麟儿,实在是可喜可贺啊!”
噗哧……
唉,还是那句话,不管如何,我都但愿诸位能留下点贵重的定见,感谢了。
“且慢!”站在两步外看戏一向未曾说话的马大侯爷俄然摆手打断了卓飞说道:“贤弟啊!你就莫要再难为令徒了嘛!唔,贤弟的顾虑甚是有理,如许吧,依老夫看今后凡是中了二等奖以上者,都由使司衙门派人护送其回家好了,也免得引来贼人窥觑,将功德变成好事,如此可好?”
卓飞对老马猴的共同很对劲,心说,我不当官,但我还是能够汲引几个官儿的嘛,朋友多了好办事,若想成大业,总也得有人给咱卖力不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