统统地统统,都令卓飞老怀大慰,他不堪感慨地想道:结儿和跑儿半个月前还不过是两个随时会把命填在疆场上的小杂兵,只因碰到了本天机以后,明天却能够独当一面,办理起偌大的财产了……哎,看来这世上向来便不缺人才,而真正贫乏的却只是能善用人才和为人才缔造出机遇的人吧……。
威风没耍成,马大侯爷好生无趣,也懒得再去计算,因而只好打了个哈哈,然后换个话题说道:“罢了,罢了,我们先不说这个了。嗯,我说贤弟啊,愚兄带兵多年,说实话,依我看来,你招募的这些青壮的确就是一群乌合之众嘛!”
卓飞淡淡地笑了笑,还是目不转睛地盯着马大侯爷问道:“多谢大哥提示,小弟今后不说便是,但本日此问,大哥却不能不答也!”
“啊……贤弟,贤弟的意义是……”马大侯爷仿佛有点明白了卓飞想要问甚么,结结巴巴地吭哧了两句以后,俄然面色一正,说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既然劲敌已灭,那自当疗摄生息,与民承平,岂可……”
按理说,在这个期间,一个聪明的人本是不该该和旁人会商甚么忠君的话题的,但卓飞毕竟年纪还小,略显暴躁,实在是有些忍耐不住。
马大侯爷一愣,喃喃地说道:“如果灭尽了鞑虏,那天下便承平了……天下承平了,那不是该刀枪入库,马放南山么?”
卓飞也很猎奇,心说这到底是阿谁不怕死的出头鸟敢在人行道上飙车,哦,不对,是飙马啊!这下可好了,竟被老马猴抓了个正着……嘿嘿,估计是死定了。
侯府的闹剧固然终究以马大侯爷和卓飞让步而结束,但是这天下却没有不通风的墙,此丑闻转眼间便成为了贩子小民的饭后谈资,为人们所津津乐道。一时之间,亲者痛,仇者快,更多的不亲不仇者却是以事而对远景充满了担忧,恐怕因这兄弟二人的冲突导致各种政策产生不好的窜改,上至官吏将校,下至小民士卒,总之,梅城人一夜无眠……
要说马大侯爷此人从小卒子积功而上,本就深知底层痛苦,再加上他遭到卓飞的影响甚大,以是自从马大侯爷主掌一起以后,便死力安民,亲民,可谓是个怜恤百姓的好官儿。而上行下效,梅州的大小官吏将校们有样学样,也纷繁收敛了很多,像昔日那种逼迫百姓,与民争论之事几近殆尽,宦海民风可谓是一清也。
马大侯爷会心一笑,说道:“哈哈,这倒也是,贤弟的练兵神技实是令人叹为观止,想必一段光阴以后这些青壮便能焕然一新了吧。”
马跑得很快,还不等马大侯爷和卓飞想明白是如何回事儿,三骑便已奔近,只见为首的骑士手举着一卷蒙着红布的书轴,一起疾走,一起大喊着:“广州大捷……广州大捷……告急军情……闲人躲避……!”
要说卓飞最想研制出来的还是高爆火药,但可惜一向也没找到熟谙这行的人选,卓飞本身倒是也按着小说中誊写下来的配方试制了几次,但却也不晓得是那里搞错了,尝试的结果都不甚抱负,还不如燃烧弹能力来的惊人,以是也只能临时作罢。
看着人头涌动却井井有条的揭幕典礼,看着张跑充满自傲地向各位来宾详细地讲授钱庄的端方,看着李结气定神闲地调剂批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