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冬强压着小冲动,凑到树前一看,俄然大呼道:“你入彀了,着!”
“行了,起来吧!”李默不耐烦地说道,又转向众千户,说道:“诸位,依我看敌军施计到手以后,必是逃入山去了,之以是留下这些字,一是为了夸耀,二是为了戏谑我等,真是可爱至极也!而现在,我等是走是追,大师还是一起议议吧。”
众千户面面相觑,心说李默这较着就是为了推辞带领任务,多数督都全军淹没了,存亡未卜,我们还追个屁啊!再说了,在空旷之地我们都不是敌军的敌手,如果在追到深山老林里去,那岂不是送命么!
“杀了!”一个冰冷无情的声音宣判了麦冬的运气。
两三里地的路程,对于马队来讲可谓是转眼即至的,当李默到了草甸以后,很明智地留下大队人马在山口外,而他只带了众千户和一百亲兵进入草甸,而当他们转过山口以后,面前的气象,令每小我都呆住了……
众亲兵持盾的持盾,挽弓的挽弓,惶恐地四周张望,想要发明阿谁放暗箭的仇敌。
麦冬被踹了个跟头,好不委曲,却不敢有半点牢骚,只是趴在地上不住地叩首赔罪。
麦冬落荒而去,世人也跟着来到第二棵树下。麦冬看了一阵儿,面色更是古怪地说道:“回禀大人,这上面写着一首骂我们的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