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敬也深有同感地冷静点头,又望了望山下的一片翠绿,无穷唏嘘地说道:“遐想太祖幼年,横空出世,奇谋妙策,焚尽群狼,此等霸气,直令人不堪神驰,只可惜吾晚生了十代,空负所学,竟无缘战阵,整天只得怀想之态也!唉……学这些又有何用!”
经此一役,太祖威名大盛,众将贴服归心,万民钦慕,初奠大业之基也。
“隔火带?”元敬诧异地反复到。
“徒儿思虑不周,实是忸捏,还望恩师谅宥。”元敬一愣,面红过耳,忙拱手谦虚受教,想了想又言道:“恩师之分解,合情公道,如同亲见,直令小徒敬佩莫名也,小徒有幸蒙恩师指导……”
太祖初战,设伏于草甸,逞强诱敌,举火焚之……此役,敌主帅,江东江西多数督知江州吕师夔殇,探马赤军万户纳赤结殇,汉步军万户史煊殇,千户那颜合共十三人,百户合共一百四十四人尽殇。三千探马赤军、万余步兵、近千多数督亲兵,合共万四元军尽墨,几无生者。
“哈哈哈!”白须老者再次大笑,言道:“祖师创建本门之本意,旨在传承太祖兵机,以免太常日久后,文恬武嬉,裘马声色,无人能战之虞也。然祖师不肯徒子徒孙借其名号行事,是以勒令弟子不得鼓吹其名,相不留正面,名不录于书,是以几代以后,便已无人知其名讳也。唉,世人多好留名青史,而我们的祖师爷却反其道而行之,说实话,此事也令为师足足猜疑了平生,你说说,祖师他白叟家到底会是哪位王爷呢?”
是功德么?真得是功德儿么?不是么?是么?是吧……
元敬闻言,也认识到本身帮衬着挑太祖的刺儿,却忽视了这么简朴的事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