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战而胜,啧啧,真不晓得是本大人的王霸之气见效了,还是阳广这家伙的傻福分起了感化……
卓飞茫然不解,心中俄然升起一种不好的预感。
卓飞见士气稍有挽回,便一挥手止住世人,又对着标兵章经问道:“章兄弟,那南雄城破以后,吕师夔所部可有异动。”
卓飞再次扫视了一圈,发明大多数将官都茫然不解,而义兄蔡蒙吉也在苦苦思考,而侯焘确是眉头伸展,似有所悟了。
而阳广不费一兵一卒就攻陷了龙南,并且不费吹灰之力就筹到无数粮草,这首功是跑不了的了,直把这家伙喜得心肝乱颤,对派他做前锋的卓飞卓知州大人更是感激莫名,直视为本身的朱紫。
“章兄弟,死者已矣,尔也莫要过分哀痛了,本帅定会为那些死伤的兄弟们请功,厚恤其家眷,毫不让这些兄弟们的在天之灵不安。”卓飞沉痛地说道。
俩人的豪情,传染了身边将士,纷繁振臂捶胸,誓词杀虏。
侯焘恭敬地抱了抱拳,沉声说道:“末将只是感觉既然那吕师夔遣标兵探山,那恐怕他本是存了东袭福建之意的,只可惜,这标兵小队为我所灭,试想,如此一来,那吕师夔安能不起狐疑?而若起疑,那吾等的奇袭之计或是吴参谋所言的埋伏、诱敌之计等等,怕是都难收奇效也!咳咳,末将肤见,还望大人斧正。”
吴天一愣,旋即明白过来这是恩师在决计种植本身,因而精力一振,先构造了一下混乱的思路,这才慎重说道:“回禀大人,依吴某之见,南雄虽破,但对于我等起初设下的奇袭之计倒是影响甚微也!”
卓飞笑了笑,冲着吴天问道:“诸位悄悄,吴参谋的话怕是还没说完,我们无妨让他先接着说下去吧。唔,吴参谋欲言又止,只是甚么呢?”
附近诸人都是晓得此次奇袭目标,闻言以后,不由得皆是倒吸了一口寒气,心说吾等才在龙南,而那边竟然都已经打了一场败仗了,现在广南中路的残军败将退守南雄,却也不知还能守得几日,如果我等去的晚了,那恐怕就无济于事了啊!
章经闻言,从速用袖口抹了一把眼泪,又顺着王挫的搀扶站起了身,抱拳禀告道:“蔡将军经验的是,小的一时失态了,差点迟误闲事儿。回禀大帅,擒获的那两名敌寇当中,一汉一蒙,小的查问了那名汉人以后才得知,他们竟是吕师夔麾下标兵,而本月二旬日,吕师夔便已率本部五万雄师南下,韶州通判曾逢龙和大将熊飞北上御敌,于二十二日在大庾岭与敌接战,厮杀两日,终不敌,曾逢龙退入南雄死守待援,而熊飞则率残部回韶州整军……”
卓飞微微一笑,尚将来的及答话,忽见王挫一斧子劈在一棵大树之上,并大声嚷道:“真是费事,依我看,既然反正都猜不到那吕师夔的意向,那我们倒不如直接杀去南雄,和他来个一了百了!”
“哦……”长时候的跋涉行军,实在是令卓飞怠倦不堪,本来骑在顿时直打打盹,成果听了侯焘的汇报以后,俄然复苏过来,眉头一皱,问道:“现在阳广哪儿的景象如何了?”
“回禀大人,据俘虏供称,吕师夔所部前锋一万人已追击熊飞残部而去,而其本部雄师在南雄整军结束以后也将南下围攻韶州。”章经敏捷的答道,想了想,他又弥补了一句说道:“至于小的所遭受的这支鞑虏标兵小队,则是吕师夔派出来检察周边山区地形的,而小的撞见他们之时,刚好是南雄城破次日……唔,实在小的怕这俘虏言语不实,本是想摸去南雄四周,细细的检察一下吕师夔雄师意向的,可一是何兄弟的伤势较重,二来我又怕迟误了军情通报,是以只好先行回报,还望大帅明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