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类孩童时的弘远抱负,现在早已实现过了无数次,但卓飞却像瘾君子般,仍然乐此不疲也。
“恩师稍候,徒儿这就去处马将军请辞。”
次日一早,卓飞便被营中那震耳欲聋的练习声给搅醒了,不过他倒没向平常那般肝火冲天,反而别有兴趣地走出营帐,想要细心看看马发带出来的兵是何模样儿。
为此,卓飞曾无数次谩骂过那些闲着蛋疼的带领,你说你们要来就来,提早预报个啥啊!这不是用心折腾人么?不过骂归骂,但是卓飞还是很恋慕带领那种前呼后拥、指导江山的威风的。也曾不止一次地发誓本身这辈子必然要过过这类瘾。
可当卓飞出了营帐以后,却出人料想的没有瞥见马发,而只要吴天和徒孙罗忠守在帐外,而其他亲卫则在稍远处鉴戒。
吴天恍然大悟,晓得恩师这是在惭愧自责,实在这事儿本归潮州衙门管,又那里怪获得恩师呢?唉,恩师就是这般地悲天悯人,总想一肩将天下事儿都给担了去。
“竟有此事?”卓飞好不哀思,心说本来岭南至精锐的摧锋军现在也已被耗剩成了一副空架子,幸亏老马猴还整天跟我吹牛......唔,那老东西估计还是怕说多了会把我吓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