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韬,这么说来,那二当家不吠犬莫非早就晓得我们要放火烧山么?”
王挫一愣,望着徒弟远去的背影,总感觉有些不对劲儿,忍不住地问道:“徒弟这是如何了?我如何感觉他笑的很假啊!”
“二哥,明天在船埠那么好的机遇,我们干吗还不脱手啊!这广州城满街满是贼配军,我们呆的越久可就越伤害......”一名脸上有疤的中年男人大咧咧地问到。
此言一出,世人皆感惊奇,而卓飞和吴天更是不自发地对望了一眼。
“放屁!你们这是在问问么!我看你们这就是想要造反!你们可别忘了,若不是二哥机警,那你们早就葬身火海了!”憨牛大怒,忿忿地指责起了这些忘恩负义的家伙。
二人甚是惊骇这位二哥,闻言后好不难堪,吭吭哧哧地始终不敢说话。
此言一出,顿时引来此中两人的拥戴,语气非常可惜,且暗含指责之意。
刀疤脸认怂了,二哥见状,面色稍缓,又盯着刀疤脸,言道:“你说的不错,你也是盗窟的白叟了,这两年相处下来,以是我知你的心机,不然的话,就凭你方才所言,便必然走不出这个门口了!”
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