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兴也仓猝言道:“不知卓知州有何聚财良策,可否先略谈一二。”
卓飞闻言,笑眯眯地从怀中取出一个拳头大小的布包,然后层层扒开以后,本来内里包的竟是一个半拳大小的精美瓷瓶,而卓飞谨慎翼翼地掂起瓷瓶,言道:“二位大人有所不知,下官此次能令吕师夔万劫不复,端赖一把火烧的好,而下官手中这个瓷瓶里装的便是自烈火油中提炼出来的烈火油,再加以吾的独家秘料,可谓是放火烧人的不二利器也!”
唉,公然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赵溍老儿才跟哥呆了这么一会儿,这说话就越来越不像个官儿了,真是的,这也太不矜持了。
卓飞心中感慨,又言道:“赵经略言重了,既然二位经略大人视下官为友,那下官见朋友囊中羞怯,这即便是有力疏财,那也该授人与渔才对,只不过......只不过下官来时遭了山匪,而在城门外又被三千马军给踩踏了一遍,这麾下儿郎,多有......多有擦伤者,实在是花了某很多私银安抚,乃至于手头宽裕,比来几日下官非常为了返程破钞而忧心,不知二位经略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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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溍和方兴闻言,差点儿没幸运地晕了畴昔,好半天赋喘匀了呼吸。而赵溍非常感慨地言道:“卓知州真乃神人也,也罢,既是如此,那此事就稍后再详议好了。”
“不知马公爷......?”赵溍非常猎奇。
赵溍和方兴闻言,还觉得卓飞这是想卖情面,因而从速忙不迭地齐齐点头,而赵溍则言道:“卓知州为人仗义,慷慨忘我,不吝以秘技救吾即是难,实是令吾等感激之至,这份交谊赵某记下了,来日必报。”
而现在,卓飞明显是筹算将此中关头和盘托出,并且仿佛还成心要将杀敌秘术传授,这类......这类功德儿,又怎能不令赵溍和方兴冲动莫名呢!
赵溍含蓄地表达了本身想就教卓飞如何敛财的情意,而卓飞也笑着说道:“赵经略谈笑了,这点石成金的本领下官是不会的,只不过下官确是有几个赢利的小伎俩,而二位经略大人若不嫌弃的话,那下官倒也不怕献丑,只是......。”
赵溍和方兴闻言,皆是浑身一震,惊奇不已。不得不承认,韶州之战的颠末,那对赵溍和方兴来讲当真是悲剧加神话,而悲剧的是本身,神话倒是面前这个少年知州缔造的。全歼六万敌军,光复一关二城,传闻还没多少毁伤,这份战绩,放眼大宋三百年,不,放眼古今都是极其少有的。
“这......这新军所需当真可怖,实是出人料想以外,而......而广东经略司竟有如此雄浑之财势,则更是......更是令人刮目相看也!”赵溍万分吃力儿隧道出了内心话,那意义再明白不过了,他实在就是想问:你广东哪来儿的那么多钱,该不会是吹牛的吧!
赵溍和方兴一想就豁然了,对望一眼,方兴言道:“卓知州既然情愿授我以渔,那吾等又岂能不馈还师恩乎!卓知州且放心,待知州返程之时,我广中经略司必有薄仪相赠,当可保一起花用无虞也。”
不过十取其一,这价码倒也非常公允,而赵溍穷疯了,是以毫不踌躇地就应道:“本该如此,卓知州固然放心便是。”
赵溍和方兴一向都在多方探听韶州之战的详细颠末,可惜却因广东经略司的决计封闭,乃至于仅仅探听到一些也不知是实在,还是不实的传闻。
赵溍也笑言道:“卓知州出世未久,便已贤名远播,实是可贵之至。然,卓知州的点石成金之术却更胜于贤名矣!唔,既然广东能因卓知州而富,那卓知州此番来我广中,又岂有不点化吾等之理也?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