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天语气忽地减轻,大帽子直接扣下,直把三名墨客吓得一颤抖,而他们身后那群墨客也感同身受,吓得大气也不敢喘上一口。
“那些墨客能过得,为何我们不能过得!”
士子墨客们和赵墨兰一样,都把站在他们面前的这个气势不凡的白衣少年当作了卓飞,而吴天也清楚这一点,不过他明显不筹算揭露本身的身份,而是乐此不疲地用着他恩师的名头来恐吓人玩。
“蜜斯,人家是一群人冲畴昔,从戎的不敢禁止,可咱俩......哎呀,转头万一再被人给认出来,那老爷怕是还没甚么,可老夫人还不得扒了小婢的皮啊!”环儿一想起夫人就浑身颤栗。
“好!赵若冈,方才尔那句“因义而死何所惧”之语,可谓是慷慨激昂,昭聋发聩,直令吾心敬之......也罢,正所谓兼听则明,尔有甚么直言且速速道来便是,若说的有理,吾向尔叩首认错,而如果在理的话,那......那恐怕你就要真的无所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