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学东扫一眼全部的事情室,内部固然庞大,但团队成员也很多,都坐在各自的电脑前严峻地事情,并分歧适与刘晓光交心,因而向他建议:“我们去你的办公室里谈吧?”
“既然是男人,就应当一言九鼎。莫非你现在又忏悔了吗?”
肖淑云为了让他就范,也不想把事情搞得太僵了,因而做出让步:“那好,我们能够在家里等一会,直到民政局上班后再解缆。”
“但是・・・现在还不到八点呢,人家民政局能上班吗?”
刘晓光的办公室与南秉怀的比拟,较着小了很多,但也五脏俱全。
肖淑云很快就换好了一身衣服,或许担忧刘晓光会忏悔,当即从衣柜上面的抽屉里翻出他俩的结婚证,再出来面对丈夫:“我们能够解缆了吧?”
他满脸闪现一副不悦,便返回了寝室。
肖淑云冷冷空中对他:“莫非你觉得我跟你开打趣吗?”
他进退两难,有点不知所措,不清楚本身是否该软下来要求她。但是,当他一想到本身一个堂堂的科学家竟然频频蒙受老婆的这番挖苦,真可谓是可忍孰不成忍。
“就是因为我每天早出晚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