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豫州那边统统普通,并无异动!”
“回太后,索大人,实乃太背工中一把宝剑,锋利非常,为太后消弭敌仇,趁手好用!”稳稳心神,上官婉儿迎着武后的目光,恭声答道。
说着,索元礼内心便微微一惊,头埋得愈低了。李冲乃李贞宗子,李冲若欲反叛,豫州怎会表示地如此“普通”!向使越王无反意,李冲之事亦能牵涉到他。
不过此时的大美人,出众的面庞稍显凝重,两对澎湃的波峰仿佛也在“深思”。索元礼之奏,她冷静听着,心底已然掀起巨浪。作为武后亲信之人,她天然清楚武后对越王李贞、纪王李慎另有那些素著隽誉的宗室老王们的顾忌,是恨不能除之而后快。
闻言,武后却摇了点头:“李冲乃宗室之贵,无实据,仅凭底下人之风言,岂可擅捕?”
“是!微臣辞职!”
现在在洛阳,对武后的“神化”活动,正停止地如火如荼。上官婉儿这话,已经在表示武后,能够借机逮捕李冲,不管其有无罪,都可借机打击李唐宗室的声望,凸显本身。若拘拿了李冲,有无罪,还不是武后说了算,届时趁机打击李唐宗亲,驳诘事。
索元礼一履任掌权,成为一把手,以其狼戾残暴的风格,使得内卫行事更添几分凶恶乖张。这两年来,四周反击,嗅着“反武志士”的气味,大肆噬咬着武后的仇敌。
“那琅琊王那边……”
“哦?”武背工里正捧着一本奏折核阅,闻言琼目稍眯,眼中闪过疑色,正眼看着索元礼:“如何回事?”
现在看来,一个李冲算甚么,其父李贞才是大鱼!
要实据!
若果有背叛之事产生……当年徐敬业之叛,可连累了很多李唐的忠臣孝子。这一次,太后只怕是真欲对李姓宗嗣们来次洗濯了。
武后笑了,锋利的眼神在上官婉儿身上转了几圈,有赏识之意。神采渐渐规复严厉:“李冲之事,婉儿感觉如何?”
“臣服从!”索元礼额头竟生出点细汗,不知是否因这气候酷热之故。
“太后,琅琊王不轨之心,昭然若揭,是不是命令缉拿至洛阳,推鞫问罪?”索元礼有些镇静地请道。
此时闻武后发问,索元礼不敢担搁,立即将他所得博州之异动,具陈于殿上。武后并未如索元礼料想地那般勃然大怒,只是冷冷隧道了一句:“这些人公然心存歹意,欲行谋逆之举!”
在武后身侧,侍立着一名富丽宫装的年青女子,仪容动听,婉约风雅,索元礼上陈密事之时,武后未令其避退,明显是被武后视为亲信秘密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