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墨竹神仙,你走这么快,谨慎摔着。
或许我的至心认错让墨竹动容了,他尽直接跳过讲授,让我对着书灵练口诀、结印,并和书灵培养豪情,不过如此古板地对着一个东西三天三夜,不让打仗其他任何东西,更不准我胡思乱想,实在熬疯了的我一怒之下踹了书灵一脚。
跟着墨竹神采诡异的窜改,我的声音垂垂弱下去,“您还是罚我吧。”
“依爱欲缘起说,阿赖耶为爱着、贪爱,统统万有皆缘起于阿赖耶,此第八底子识为有情总报之果体,不生不死,恒被第七识爱执为嶪,故称嶪爱藏,现行位……”
他轻笑一下,淡淡道:“你想再见我吗?”
“如何不是,您能知六合将来,人间大事小事都瞒不过您的眼睛,倘若您不在了,妖魔会怪必定会趁机四周横行,到时民不聊生,连着修仙者都会阵脚大乱的。”
墨竹好笑了一下,又沉甜睡去。
相对于《重溪剑谱》以古板的笔墨和图片撰写的重溪剑法,我感觉还是学书灵演示的《梵音剑》更轻易些。
可比来墨竹笑得更加多了,不再那样冷酷峻厉,说话都显得和顺,我竟然有点舍不得,说不出“不想”二字,只道:“天然是不想墨竹神仙死了,您教了我那么多本领呢。何况,试想您死了,重溪里里外外的大事小事不都得乱套了。”
“这么踩它,它是会动的东西,会感受道疼吗?”
书灵正揭示梵音剑时,不测割伤了墨竹,在他细皮嫩肉的脸上留下一道纸片的划痕,固然用了止血药,但这道藐小的伤口却细精密密且断断续续流了三天血难以愈合,墨竹的身材竟如此孱羸。
“执嶪,缘藏。”
但是这时我却俄然开窍了。
然后,遵循墨竹的说法,把本身设想成这本书,无欲无求,宁心静气,感受书的气味和脉搏,直到神识异动分裂。
因而我尽果然飘进书里去了。
天然是不肯意好好一大活人死了,如许一人间奇才死了多可惜,惜才之心想必就是我如许的。
我谨慎问他:“墨竹神仙你会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