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抱着双臂,牙齿颤抖,浑身颤抖,“回……回老……爷,奴婢……知……知错,只是小……小胡是奴婢的好……好姐妹,怕她……她受了欺负……才……”
紧接着一击响雷打下。
穿他的衣服?与他的身材相贴过的衣服?有他身上的味道?
“别说,这小丫头脸上如果没有那道半张脸长的伤疤,指不定是个美人呢,你看她脸型皮肤,不比府里夫人差多少。”紫宁啧啧道。
而屋内本来很淡定的雷钒,终究不淡定了。
过了没一会又叹口气。
固然明知雷钒是用心的,但是我却不能走,雷明是个痴情的,会护着小胡。雷钒却不是个好说话的主,整我能够,万一整到小胡身上,雷明呆头楞脑一定护得了。
进入书房,雷钒见我一身湿乎乎弄脏了青色大理石空中,不满地皱眉,“你不是很聪明吗?如何一点细雨都躲不过?”雷钒指的天然是明天的事。
“是。”我低头道。
“把柄”二字倒是狠狠看了我一眼。
并且,仿佛,是雷钒的?
公然做老爷的就是享用,这随时有热水的报酬连如夫人都没有。
话没说完,雷钒不耐烦地挥挥手,“下去下去,弄洁净了,换套衣服过来。”
看雷钒眼神,这下惨了,小胡有雷明护着,估计今后在荣国府不会刻苦头,但是我可获咎了不能获咎的人。
不知为何脸上蓦地炎热起来。
然后不说话了。
雷明砸吧砸吧嘴,讪讪缩回凳子,拿起茶杯喝茶。
“老爷如果会心疼,早就招进屋子了,那丫头冻得都顿脚了。如何你还想去劝?劝你别猜老爷的设法。”白宁持续苦口婆心。
白宁大抵思考了一会,也感觉是那么回事,“你还是收收心机吧,如果猜对了,被老爷听到,谨慎吃不了兜着走。”
我一早来到雷钒的院门口,等啊等啊,早就听到雷钒起床的声音,又听到他用早餐的声音,还听到他练剑练武的声音,但是竟然不开院门放我出来,假装统统人都还没起床的模样。
我拉着小胡拜了拜从速溜。
“唉。”
将头发擦了个半干,在小厨房灶头烤火。
白宁,你肯定你是在保护你家老爷?而不是磕碜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