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爷说这话的时候用力敲本身的小腿。
李大爷说到这里不说了，拿起碗，猛地闷了一口酒下去。
罗湘低头看他腿上挂着的母狗和小狗，又看他的影子，感觉那影子像极了一只饿极了大张着嘴，暴露锋利獠牙的野狼。
罗湘也跟着点头，“如果不晓得鬼要吃甚么，不能用它爱吃的东西安抚住它，我底子无从动手。”
“当时候天很冷，我们为了把钱留给家里，都没有用饭。大半夜的，大伙儿在火车站里，又冷又饿。”李大爷陈述旧事，王姨屋子里的灯光打在他身上，他的身材，又成为影子倒在地板上。
“晓得这狗怀了小狗，并且见它流眼泪，大伙儿都有些不忍心。当时他们就说，算了算了，不要吃它了，我们只是饿一会儿，到了家，就能吃上东西了。可如果杀了它，那就是五六条命啊！”
“但逮着了以后我们就发明不对劲了，这狗，跟人似的有豪情，仿佛晓得我们要抓住吃它，竟然从眼角边流下两行清楚的泪来。那嘴巴瘪瘪的，仿佛在求我们别杀的。我们中有养过狗的，把它翻过身来，细心看了看，是只母狗。他又摸它肥大的肚子，本来这母狗肚子这么大，不是胖，是怀了小狗了！”
必然是他在捣蛋，林静才会需哀告假去病院。
“狗……”
把罗湘按在了凳子上，王姨又对李大爷说，“你说你这暴脾气，该改改了啊！动不动就胡说话，看把人家小女人都吓坏了。我奉告你啊，我们家湘湘啊，除鬼就是要晓得被除的鬼，生前最喜好吃甚么东西的。我阿谁死鬼老公，就是被她用一碗糯米饭撤除的。我们家湘湘一边做饭一边除鬼，结果老灵的！”
李大爷一拍大腿，想起之前的事儿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