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妃娘娘要来?”其嬷嬷顿时抖擞了精力,“行,你回了汤大人,便说我会安排安妥的。”
“扯谎,这么大的伤口,如何会不疼?”贤妃红了眼圈,“到底是甚么人下的手?”
元卿凌淡笑,“不如何措置。”
“认字?”火哥儿瞪大眼睛。
“是,感谢!”其嬷嬷没想她在表情奇差的时候还在惦记取火哥儿,一时内心打动。
“瞒着我,若真的出了甚么事,你叫母妃如何是好?”贤妃还是余怒未消,看着脸上的伤,却又心疼得不得了,坐在床边拿脱手绢悄悄地擦拭了一下伤口周边,疼惜地问道:“疼吗?”
醒来以后,元卿凌还在欣然若失,这算是穿超出来以后睡得最好的一早晨了,可她一点都不欢畅。
喜嬷嬷怔然地看着她,嘴唇颤抖了一下,“太上皇真的如许说?”
可话已经说出去了,她有些难堪。
元卿凌看了会儿书,便筹算睡觉,但愿能做个好梦。
火哥儿对她又敬又怕,不敢说话,只是偶尔用崇拜的目光看她。
“甚么事啊?”其嬷嬷问道。
元卿凌长得不错,但是并非绝美之姿,和褚明翠比拟还是差一些的,不过,她胜在眸色澄明开阔,神情不卑不亢,自有一股沉寂的气质。
贤妃领着嬷嬷和宫女进了府中,喜嬷嬷站在一旁,贤妃看到了她,眼底闪过一丝惊奇之色,但是很快规复如常。
“当时不说,你不晓得暗里找人来通报一声吗?”贤妃冷冷隧道。
贤妃下了马车,她一袭流彩暗花云锦宫装,梳飞天斜髻,插着一支镂空飞凤金步摇,额头坠下一粒圆润红宝石,显得繁华而严肃,她元卿凌一眼,“免礼吧!”
“以后,太上皇便命令让我们出宫。”元卿凌还是神采稳定地答复,没因贤妃的大怒而有所害怕。
火哥儿脖子一缩,不敢再说了。
喜嬷嬷垂手,淡淡隧道:“王妃不如直接说吧,要如何措置老奴?”
元卿凌看着她,“有事?”
“母妃!”宇文皓喊了一声,渐渐地皱起眉头,“好了,我已经没甚么大碍,再说,父皇不准把此事奉告你,是怕你焦急伤身,她岂敢违背父皇的号令?”
“我明天看看他。”元卿凌道。
“不准胡说!”其嬷嬷瞪了他一眼。
“奶奶,我想认字。”火哥儿小声隧道。
贤妃被迎进了宇文皓的屋中,看到宇文皓的伤势这么严峻,顿时转头看着元卿凌,勃然大怒,“昨日在御书房,你为何只字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