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皓抬了抬眸子,“儿子这条命,是她救的,当时太医都放弃了。”
贤妃感喟,“母妃是为了你好,这位子你不争,人家也不会放过你,何不尽力一把呢?当初如果不是褚家横插一竿子,你母妃就是皇后了,你就是嫡出的皇子,那里用得着争夺?”
元卿凌淡淡道:“便是休了我,我也没有定见,更不要说娶侧妃了,这件事情,我已经在皇上面前表态,你们慢聊,失陪了!”
贤妃眸色冷冽,“你可别随口说,到时候母妃真动了手,你又抱怨母妃。”
贤妃并未逗留,裙裾扫过石阶,冷冷而去。
贤妃渐渐地坐直,神采端起,“母妃这一次来,除了看看你的伤势以外,另有一事要跟你筹议的。”
汤阳在一旁闻言,赶紧过来打圆场,“贤妃娘娘,王爷现在还在重伤中,实在不宜说这些,不如,便等王爷病愈了再做筹算?”
元卿凌看着宇文皓,“王爷要吃点甚么吗?”
宇文皓有些不耐烦了,“母妃,这些事情今后再说好吗?我现在实在是没表情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宇文皓干脆闭起了眼睛,争?从一开端到现在,他就没想过要争。
“你的确不成理喻!”贤妃气得满身颤栗,“看来,本宫本日是来错了,你冥顽不宁,不识好民气,有你苦头吃的时候。”
“好了,别说了。”宇文皓内心烦乱得很,并不想在这个节骨眼上提这事。
“必必要说,”贤妃倔强隧道:“母妃已经跟你父皇提过这事了,你父皇没有反对,只等命人去问问褚家,褚家若同意,这事就办了,并且,如果你父皇替你张嘴,褚家不成能分歧意的,你尽管放心养伤,养好了伤,事儿就该办起来了。”
父皇还年青,就算立了太子,这太子之位又能稳坐多久?从他第一天上疆场,内心所想便是为北唐守住边陲。
贤妃心头窝气,冷冷隧道:“不吃了,本宫来本身儿子的家里还得受气,吃甚么呢?你好好服侍他养伤,本宫走了。”
宇文皓听了此言,不怒反笑,“支出了多少心血?可他们又对本王讨取了多少啊?本王可没说过要他们支出甚么,他们是父皇的臣子,对父皇对朝廷忠心就好,父皇还年青,打那些主张做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