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妈妈道：“太太的意义是此次下毒是表女人教唆下人们做的？但是不成能啊，做月饼的婆子都是老太太信得过的，经手的人也就那么几个，都是忠心耿耿的可靠之人啊。”
转而不解地看向方采蘩，见大姐的神采也很丢脸，小孩儿非常不解。方采蘩则后怕地拍了拍弟弟的脑门，道：“那月饼有毒，没见蚂蚁给毒死了，摸不得。”
方采蘩笑了笑说不辛苦。张妈妈感慨了一通后又道：“女人啊，你们日子过得这么苦，太太抱怨老爷也是应当的。可有些话小的还是得跟女人说说。太太指责老爷不顶用护不住妻儿，老爷还真是冤啊。女人你是不晓得，只要老爷一提给表女人找婆家或者送她走的事，老太太就寻死觅活，谩骂老爷违逆不孝。老太太有多凶悍，女人你当初跟着太太走的时候还年小，只怕都健忘了。”
“走吧，到屋里去说。”胡氏很快沉着下来，挥手号召大师去堂屋坐下说。
采摘好了蔬菜，张妈妈又跟着方采蘩去溪里赶鸭子。见方采蘩在草丛里捡了鸭蛋以后，又扯着嗓门呼喊着鸭子，费了老迈的劲才将一群鸭子归拢，张妈妈少不得又心疼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