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蘩姐儿记性还真是好,竟然还记得崔岩那主子。不过这也只是你爹的一面之词,是不是真的谁晓得。”胡氏神采还是淡淡的。
胡氏点头:“他在手札上确切是这么说的,是不是真的谁晓得。”
胡氏道:“我们大晋和西戎人前几年不是打了几场仗嘛,恰好你爹地点的阿谁州就是雄师粮草运转的关头处所。据他在手札里说,他的顶头下属也就是知州好色贪财,成果上了西戎特工的当,竟然叫我们的运粮步队给西戎人节制的强盗给劫了。
方采蘩笑道:“女儿就算再孤陋寡闻,总不能连知府是四品官这事都不体味吧。但是我爹当年只是从六品的官,短短七年时候,一下子就升了整整四级,这能够吗?”
“太太不信赖,大女人得帮着劝说啊。之前就你和二女人,反正将来要出嫁,不回方家也就不回吧,可现在有了大爷。大爷跟着老爷读书,将来的出息必定要比现在窝在这里强。不幸老爷至今还不晓得太太生了大爷。嘿,还真是老天作弄人,当初老爷如果晓得太太怀着身子,必定不会承诺太太和离的。”老牛头不愧是跟着仕进的方修文身边混了多年的人,劝说的话一下就说到了点子上。
胡氏翻开了方修文的手札,方采蘩瞟一眼畴昔,但见那手札足足四五页纸,这也难怪,老爹和老娘分开七年,要说的话必定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