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女人,奴家这也是迫不得已而为之。如果不如许,奴家早就魂飞魄散了。”姚瑶低着头挽着袖低低抽泣着。
“哼,魔力净化师又如何,我就不信你能把我的怨化得一干二净,不妙手刃仇敌,我如何也不会分开。”
“嗯。”元珏点点头,提着鎏金穿魂剑缓缓地走向江语白,挥剑指向姚瑶,“妖孽,你到底是甚么东西,妖不妖,鬼不鬼的。”
“灿郎……你甚么时候……”
姚瑶的步步逼近吓得金灿步步后退,那邪魅的眼神早已不是当初所熟谙的豆腐西施姚瑶,那清纯敬爱的姚瑶在现在变得这般骇人,浑身披发着嗜血的光。
听着姚瑶的话,独孤狸神采一变,二话不说,挥袖收回红色流光袭向姚瑶,姚瑶身形一闪,对劲地看着独孤狸。怎料独孤狸的流光竟转了个弯,趁着姚瑶不备,再次袭向她,流光碰上姚瑶身上的黑雾,迸收回一阵白光,姚瑶身上冒出白烟,她身上的黑雾竟被淡化了。
姚瑶身上的玄色烟雾更浓,一挥袖,一股浓烟喷向独孤狸,“让你多嘴。”
“我明显看到你在吸……”即便姚瑶假装得不幸兮兮的模样,但是江语白感觉还是得讲实话。
“不会?”姚瑶又嘲笑了一声,“奉告你吧,这是我亲耳所听,就在前日我被你阿爹派人拿去埋在深山中,他与管家的对话我都闻声了。亏我为了见你,历经千辛万苦从狐妖的肚里拽着她的内丹跑了出来……没想到你们竟是如许的人……啊……”
“何必那么固执呢?”独孤狸轻叹一口气,挥袖又一次袭向姚瑶,姚瑶刚受了伤,体力不支,倔强地闭上眼,想着必死无疑了,怎料一个肥胖的身影挡在她身前,“不准你伤害姚瑶!”
“那与我阿爹又有何干系?”
“不幸?不幸之人必有可爱之处,再不动脱手,等她变成妖魂就真的难对于了。给我让开!”
金灿倒在一旁不成置信地看着姚瑶,“姚瑶,你胡说甚么……”
“金灿,你这个笨伯,你晓得你在说甚么吗?”江语白站在一旁急坏了,哪有人这么傻,急着去送命的。
“那又如何?这是他欠我的,就该还回给我。”姚瑶的双眼在那一刻暗了暗,带着邪魅的光,她的双唇动了动,舌头伸出舔了舔唇,带着嗜血的笑意看着江语白。
独孤狸悄悄一闪,躲过姚瑶的进犯,“原救人所得的善果已被你的痴恨吞噬完了,不要再留恋人间了。”
“让开!”
听到本身敬爱的女人丁入耳到自家阿爹的名字,金灿一脸的板滞,“姚瑶,你到底在胡说甚么甚么,阿爹如何会……”
“不是我短长,只是你道行不敷,魔气大发又如何,你的修行还不敷。更何况我恰好是个魔力净化师。”
“你又是为何迟迟不肯走……”
江语白一转头欣喜地看着元珏与独孤狸,“独孤先生,元珏……”
姚瑶身上的黑雾暴涨,额间的鸢尾花色彩变得更深。
“姚瑶,你说一套做一套,不配为人。”江语白吃紧地吼怒道。
“灿郎他……”姚瑶抹抹眼角的泪珠,神采一变,变得更加狰狞,“那又如何,统统都是命,他父亲欠我的,就让他还,父债子还,他死了有我陪着他。”
“我不让,你不感觉她很不幸吗?”
“没干系?你可知,那群山贼是你阿爹请来的。为的就是禁止我嫁予你,多么好笑的笑话啊,你我两情相悦,在他眼中,我倒是个恬不知耻的坏女人,为的只是山鸡变凤凰,坐享繁华繁华……”
“不会的,不会的,我爹爹不会这么做的,他明显承诺我了……”
“我没有胡说,”吸够元气的姚瑶,快速地躲开元珏的进犯,飘着阔别了元珏几人,“我本来穿喜服经心打扮,就为等着你翻开轿门的那一刻以最美的模样让你瞧见。成果却迎来一群山贼,把迎亲步队的人个个扑灭。就在山贼翻开轿门要杀我的时候,血腥味引来了一只百年狐妖。你晓得当时候我有多无助多惊骇吗?当时候的我多傻啊,独一能想到的竟是怕狐妖吃了我后就不能再嫁予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