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你,不能。
张宥然,全天下都能嘲笑我。
统统人都能嫌弃我,指责我。
这四年里,我与世隔断,已经好久没感受过热烈了。
我要解释,但无从解释。
你有没有孤傲无助到想他杀,想狠狠摆脱,却撑着一口游丝,只为了再见他一面的时候?
再回包间落座,大师都不再谈天了,林建彰给我布了一道红烧肉:“红红,怪不得你这么瘦,饭吃得太少!今后可不可啊!”
但你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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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已经把我打入十八层天国,我插翅难飞,挣扎也是徒然。
吃过饭,我跟着上了车。
我听出了他的指责意味。
我闻声本身沙哑的声音,在问着他,“我、我做错甚么了,让你这么悔怨?”
我倒抽了一口冷气,咽下统统的心伤和委曲,抬起了头,迎上那鄙夷的眼神。
我摆手:“不了不了,他们去就好了,我就不去了。”
本来时近中秋,都会广场停止了灯展和猜灯谜活动。
即便灭亡是最后的成果,可我竟还祈求着回光返照,但他最后一句话,将我统统的但愿灰飞烟灭。
我终究抽干了力量,跌坐在了台阶上。
只是站得笔挺。
“杀人犯的女儿就是杀人犯的女儿。”
他的指责,句句如刀,一把一把就往我心上戳,“你去了那里?”
“嗯。”我死力忍住哭腔,安静地问他,“这四年,你过得好吗?”
我瞥见宥然的神采,一刹时变幻,较着是不悦的。
他几次说不下去,狠狠呼了一口气,看着我的眼睛,“还是你本性如此,本就不知好歹?”
他的语气凉薄,“你听明白了吗?”
我还在踌躇,林建彰已经替我做了决定,对着达之他们喊道:“等下,把你姐也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