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不消难过,我真的没事。”安然嘴角带着一丝和顺,轻声说道,“我也晓得你们的脾气,但是这件事,到此为止,谁也不要再想着替我出气之类的,怪只怪,我瞎了眼,看错了人,就当时我最后的要求,好么?”说着,安然转头看向陈紫,她晓得陈紫的脾气,以是这句话,实在是说给陈紫听的,她不想她身边的任何人,特别是陈紫,再因为她的事情遭到伤害,阿谁男人是个渣男,甚么事都做的出来,这是安然独一的心愿,她不想她在乎的人因为她,跳进泥潭里来,这类难以开口的事情,她一小我接受就好,她不想她爱的人,再为了她,义无反顾的跳出去,脏了人,脏了心。
病房中温馨下来,安然还在一勺一勺的喝着汤,我凑到顾琳身边,强忍着心中的难过,一把抱住顾琳的肩膀,将头埋在她的身上,嗓子发酸,眼泪无声的滴在顾琳的衣服上,很快晕成一滩水渍。
哐啷一声,镜子回声而碎,一条条如龟裂般的横纹遍及在上面,合着斑斑的血迹,分外触目。
献血顺着陈紫的手滴答滴答的落在洗手台上,手上传来一阵一阵锋利的疼痛。
安然喝完汤,便再次沉沉的睡了畴昔。
“你们俩先归去吧,黉舍下午不是另有课吗?替我请个假,我们都在这里耗着也没成心义,安然这边我一小我就好,你俩上完课再来。”陈紫看安然睡下,招招手将顾琳两人叫到走廊,连着两天的折腾,让她看起来有些蕉萃,此时陈紫有些有力的靠在走廊的墙壁上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