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愣住了,她狠狠盯着我,颤声指着我说:“你竟然,竟然和他――”
“那次变乱,传言你不是已经殉职了吗?”
“天然!”
“妈,我要去加班了,拜拜。”我背上包,筹办开溜。
“她刚才哭着要去加班,你们去加班吧,去吧去吧――”
但是他每一句轻描淡写的话,都如重锤锤击我的心脏,我和他到底有过甚么刻骨铭心,到底我畴前的人生是甚么样的?
他没让我绝望,他的答复让我欣喜而笑,我停止去搜刮我那搜刮不出甚么的影象库,让本身的神经减缓。
“托夫人的福,我终究挺过来了,没死成。”
“薇薇,你先出来歇息,我和林先生有话要说。”妈妈转头对我说。
“去了上海,摄生馆调派我去学习嘛。”我扯谎,但底子不敢看妈妈凌厉的眼睛。
我从没见她发过这么大脾气,吓得站住脚,愣愣地看着她。
但我还是站在门口,耳朵贴着门,偷听他们的说话。
“好馋,二姐。”他坏笑,把我扛在肩上,笑着回身出屋。
妈妈沉默了,好一会才说:“好吧,只要你能给她幸运。”
我听着这话,心头大震,想不到我的眼睛,竟然是他给我的!怪不得他会失明!
我刹时已是泪盈满眶了,这个男人,本来他和我早有渊源,我和他的爱得有多深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