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就是一愣,不过上门的买卖岂有不做之理,往边上一侧身,把我们让了出来。
“各位,各位,本店还没停业呢。”饭店老板说。
“这都不叫事,带我去拿肉。”大师对老板说。
看着大师这一身狼狈,就想笑,但是现在不是笑的时候。父母从小就教诲我要知恩图报,不管如何说,我这条命是人家救的,这大恩我得报。
我瞧瞧大师,又瞧瞧丈母娘,丈母娘冲我点了点头。
等他们都出去后,大师席地而坐,这一坐就是一下午。在等大师展开眼的时候,已经日落西山,钟表的指针指到了早晨六点半。
但是既然大师发话了,那就找吧,最后如果没找到,那也没体例,找不到的话还给我省钱了呢。想到这,我捏了捏口袋,看了看老婆,意义是没带钱。老婆也很有默契,指了指丈母娘的口袋。我明白了,有钱。
大师一屁股坐在之前的坐位上,一手一只鸡狼吞虎咽的吃起来,满嘴是油。偶尔肉丝塞牙,大师把手里的鸡往桌子上一放,用手把肉丝抠出来,抓起鸡又是一阵猛啃。
哦,次饭,本来是用饭啊。我想我这一脚踢得不轻,大师的嘴都漏风了。
我坐在客堂的沙发上看着大师那起起伏伏的肚皮。老婆略显难堪,抱着糖果进了寝室,一会丈母娘也跟着去了寝室。
我看了一眼大师,他正用冰敷着脸,又看了看墙上的表,凌晨6点30分。心想这个点有肉的处所也就是包子铺火烧店了,大师的意义是吃火烧?
这我不由得思疑昨晚,我就是做了个梦,并不是甚么大师援救。这货就是个神棍,混吃混喝的骗子。
一起无语,就来到我家楼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