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你看这,如何办,和大师先去瞧瞧病?”我问丈母娘,因为此人是丈母娘带来的,对于脾气本性,丈母娘也应当是一清二楚。
我一下为了难,这个点,哪有饭店停业。
光阴如流水无声无息的消逝,惨白的月光从窗户中射出去,场面非常阴沉。两人一鬼影,悄悄地对视。
“对,对,大师就是大师。忙活了一夜,先用饭。”还是丈母娘见多识广,这话都能懂。她在中间应和道。
这时候我大气都不敢喘。大师这会眉头舒展,掐诀念咒,嘴里冷静地念叨着甚么。
“啥玩意?次饭?”我问道。
就在这个难堪的时候,只闻声,躺在地上的大师,呼呼地打起呼噜来。
我坐在客堂的沙发上看着大师那起起伏伏的肚皮。老婆略显难堪,抱着糖果进了寝室,一会丈母娘也跟着去了寝室。
我这时看到,这不但是影子,而是一个什物,干枯的手指甲上长着长长的指甲,比影视作品内里的还要长,冲着我的脖子就掐了过来。
大师也不晓得捏了个甚么手势,啪一下打在那鬼影的脑门上,只见这鬼影当时就消逝不见了。我刚要夸奖大师威武,只闻声耳边传来有人说话的声音。
大师也没说话,从怀里取出一张名片。我接过来一看,好家伙,这名片做得精美,哑光的金属名片在阳光下,闪出金灿灿的五个字鲁道金老四。再看前面,甚么也没有。
“有甚么上甚么,我此人不挑,不差钱。”大师说。
我忙说:“老板,好酒好菜,来上一桌。”
老板就是一愣,不过上门的买卖岂有不做之理,往边上一侧身,把我们让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