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床边的那碗药,白雄狠下心来,谨慎谨慎地摘下了女子的面具。把手一移开,他就像是被施了定身法,一双眼睛再也移不开那副仙容,这是一种足以给人庞大打击的美态,让报酬之抛头颅、洒热血。
劈面出刀的人看到敌手被杀死,也是暴露了欣喜的笑容,枯瘦的身躯向后倒去。这类药物,是以激产生命潜能为代价的,仅仅两刀,就把他满身的气血抽干。
那张尽是汗珠、面庞扭曲的笑容,深深地印在了白雄的脑海里,让他永久都没法健忘。厥后,每次在白家见到与父亲有关的东西,白雄都会想起他,阿谁从小赐与他体贴、照顾的男人。
那一场剿匪战,身为家主的父亲带领白家精英全部出动,作为带头人的他身先士卒,凭着易筋境前期的修为大杀四方,而白雄则是紧跟厥后。
正发着呆的白雄撑起家子,用力地揉了揉眼睛。他都快思疑本身是不是得了胡想症,毕竟整天坐在这里乱想一通。
“你醒了。”白雄带着安抚的语气,一边向女子说着,一边朝板屋走去。
当时春秋只要二十岁的白雄,因为父亲的灭亡,带着哀思离家出走,发誓再也不回这个哀痛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