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兴泽很无语,为不幸的元兵感到阵阵默哀。在地上被几名黄州红巾军扒拉个精光的元兵,哭爹叫妈也禁止不了这群有人性没人道的家伙。(未完待续。)
总归两人就一匹马,提早拴到一片树林里了,瞧目前的景象,只能是尽快找到白莲教的弟兄,不然两人路也不消赶了,每天就忙着打猎填饱肚子吧。
“城内的动静如何?”
望着越来越近的元军追兵,黄州红巾军的兵士们个个都两眼放光,仿佛跑过来的都是肥羊。
还是丑闾坐的住,见到绰噜在厅里四周乱转,忍不住劝道:“知府大人,你急甚么,那李兴泽虽强,不过也才带了两千红巾贼,并且是黄州的本部兵马!”
这话问的,李兴泽哭丧着脸,无法道:“刚才在地上滚来滚去,别说银子了,连铜板都掉光了!”
想到这里,绰噜不由撇了撇嘴。看到黄州红巾军连个阵型也没,俄然心机一动,鼓动道:“丑将军,你看我们能出城迎战吗?”
即便是个小兵也能看出这是勾引的,可见这有多失利,李兴泽边瞅着前面的追兵,边喘着气跑道:“真亦假时假亦真,假亦真时真亦假!”
黄州红巾军的士气昂扬,来源于对李智囊的信赖,不但能打败仗,并且能摸到很多银子。
一声号令下,黄州红巾军整齐的将长枪列前,纹丝不动。
鲁法兴虽一向跟着明玉珍,但实则是徐寿辉的亲信,此次来攻打汉阳,专门将他配给了李兴泽。
赵普胜无法的点头道:“还没有混上城守一职,毕竟时候太短!”
要按他这么说,绰噜倒是放心很多,仍然有些踌躇道:“那但是两千人啊!”
这下子,攻打安陆府便不是题目了,李兴泽重新摆设了战役打算。
想到这里,丑闾大声喊道:“快点,追上他们!”
没等多久,城门‘吱呀’一声翻开,丑闾带着近千人,冲了出来,竟未几言语,一股脑的就冲了出来。
在一旁的张君宝看不下去了,忍不住开口提示道:“师弟,你也太懒了,最起码打一下再跑吧!”
看来崔莺莺早就在湖广行省安设了很多内应,想到这里,李兴泽忍不住笑了出来,保守奥妙的人还真是除了鲁法兴,没有更合适的人选了,黄州红巾军的将军几近满是大嘴。
有些黄州的兵士更过分,兵器往地上一扔,几小我焦急的将元军直接扑倒,不管三七二十一,就猛撕拉人家的战服。
绰噜仓猝带着人逃出安陆府,剩下的守城元兵战役力更是不堪,连抵挡都没有,全四散逃脱。
这个绰噜还真不知兵,丑闾无法的解释道:“前人云,倍则围之,我们另有一千人呢,他们才多少人,您就放心吧!”
这下可把丑闾吓了一跳,黄州红巾军模糊有些强兵模样,这类快速摆阵转头对敌,他部下那帮城防兵可做不到。
鲁法兴脸上终究暴露一丝难堪,慢吞吞说道:“实在是崔女人之前安排的,前次去酒楼,她奉告我的!”
“我的银子!”
黄州红巾军的狠劲这个时候才表现出来,打起仗来不带涓滴踌躇,见人就捅,怕没死透,还多来几下,把元兵都给吓坏了,哄的一声,从速扭头就跑。
丑闾满不在乎道:“但那领的又不是襄阳和颍州的兵,不过是他们黄州的兵罢了!”
“唰”
眼下两人破衣烂衫不说,身上另有模糊血痕,这类状况下,赶路都成了题目。
两千人对汉阳府的围困还没甚么太大影响,赵普胜也只得同意。
眼下,汉阳府城几近每个门,都从内填了太多堵门之物,凭一两小我还真挪不走,即便攻上城头,也没法让雄师敏捷进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