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顺兴与福寿战作一团,得空兼顾去批示,其他马队见状,也只好围将上来,一边摈除四散的元兵,一边来帮主将。
邓顺兴所带领的人马,都是近几年跟他在盱眙抗元的乡民,不管战力还是信心,都远非别处普通的红巾军兵士可比。
就在元军间隔世人另有约莫百丈时,邓友德再此被打出战圈,跌倒在地。
贰心下一惊,待看到垂垂奔出的人,脸上欣喜万分,大声呼喊:“父亲,大哥,我们在这里!”
李兴泽瞧见这一幕,思忖这福闻如此地步之下,还是不放过他,来援的红巾军反而不竭丧失,顿时勃然大怒,手持腾空剑,挽了个剑花,又冲上前去。
福闻被几人胶葛,心中早已愤怒,现在又被马队围住,不由得加大手中力量,一个起落,将几名马队扫到马下。
福闻岂肯等闲放过李兴泽,在人群中瞥见他的身影,大喝一声,直扑过来,挡在身前的马队仿佛不存在,无一合之敌,持续被金刚圈打落马下。
世人手持家伙,刀光剑影闪过,兵刃齐齐挺上。
身为南台御史的福寿,暗中集结了百余兵马一起尾随而至,待福闻将几人打倒,便来缉捕。
已经筹办策马扬鞭的张君宝,顿时一急,便要翻身上马助战,却被罗铣一把拦住。
邓顺兴如同一阵旋风,不消半晌,便冲进了元军的步队,部下的红巾军将士如利剑般穿入。
李兴泽急道:“师兄,如何?”
李兴泽面露悲戚之色,暗叹一声,强撑身子,勉强站了起来,待看到柳眉紧皱的马秀英,苦笑道:“莫要想了,脑袋掉了不过碗大的疤!”
福闻身形一晃,扑到李兴泽身前,不待世人反应,便将金刚圈砸下。
李兴泽也知想多,不敢游移,与刚起家的邓友德和卞元亨一同重新围了上去。
李兴泽心知不成力扛,仓猝之下避开,剑身一抖,便朝福闻刺去。
邓友隆虽不识罗铣,但也知是本身人,仓猝上马扶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