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再发兵甲裹血,战袍到处分裂,这昔日的大周第一勇将,此时可谓是狼狈不堪。
“大帅,周军已被吓得胆丧心惊,只知流亡,我们为甚么不持续追杀?”一个破虏军都尉带着几分迷惑向邓愈问道。
叶文举见张士诚涓滴没有因他的冲犯之举而起火,心中万分感激,悄悄立下誓词,此生毫不会背弃张士诚!
张士诚收回连续串自嘲的笑声,输得如此惨烈,张士诚竟然还笑得出来,很多士卒暴露惊诧神采,觉得张士诚是真的疯了。
“诚王,末将欺君犯上,自知罪不成赦,特来向诚王请罪!”
这些圆木比巨石还要可骇,因为这谷道空间极其狭小,一条圆木滚落常常就会砸中一大片周兵。
“秉正,如果不将诚王打昏,还不晓得诚王会杀死多少兵士,更何况,眼下情势危急,敌军随时都有能够会杀来,我们哪另偶然候在这里迟延!”
严再兴唤了张士诚几声,不过张士诚仿佛不肯醒来,仍处于昏倒当中,严再兴无法,只得先率军赶往邻近的城镇或菱堡。
“叶靖直,你!!!”
严再兴引军器速赶往铁佛镇,眼看将近进入镇子时,张士诚悠悠醒来,有兵士报知严再兴,严再兴仓猝赶来拜见张士诚。
此时的张士诚满脸惨白,眼神时而暗淡,时而尽是疑虑,时而包含浓浓悔色,最后,张士诚仿佛想通了,眼神在此规复以往的安静。
而此时谷道内已经没有多少生还的周军兵士,张士诚经历九死平生,引残军终究冲出了谷道。
李伯升虎目刹地圆瞪,仿佛对叶文举打昏张士诚的行动,充满肝火。
严再兴率一部残军追上李伯升、叶文举二人后,仓猝赶来扣问张士诚的安危,叶文举先是奉告张士诚没有生命伤害,随后请罪称因张士诚精力崩溃,不得不将他打昏。
“啊!啊!啊!别过来,谁敢害我!!!”
李伯升赶紧闪避,但张士诚这剑来得实在俄然,李伯升右肩被张士诚划出一道血口。
李伯升踏前一步,想要走到张士诚身边,哪知张士诚好似丢失了神智,敌我不分,凄厉怪叫一声,一剑便向李伯升刺去。
当巨石砸尽,谷道内仍旧生还的周兵筹算松一口气时,一条条细弱的圆木,竟又从谷道两侧峭壁滚落,顿时吓得那些周兵如同一群正在热锅中被煎烤的蚂蚁,猖獗死命地乱跳。
不过,严再兴的判定倒是分歧,他听到张士诚的笑声,心中顿时安稳很多,因为他晓得,张士诚已从这场惨败的打击下答复过来。
“哈哈哈,靖直你做得非常得当,无需自责,起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