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听到内里的声响,李成徽当即一声怒喝。
“冬梅,你如何在这里?”李成徽推开了门。
李成徽闻言,倒是长叹一声道:“吴王局势将成,他的成绩可不止于王位,就连一国社稷也能够掌控在手,如此高贵的吴王妃,怎是一个商贾之家能够期望的?只要吴王麾下文武重臣,以及其他诸侯的‘公主’才够资格!”
“老爷,夫人,是奴婢……”一个弱弱的声声响起,李成徽伉俪俩认得,是女儿身边的丫环冬梅。
雍容妇人神采奕奕地说道:“庙里的大师说我们馨儿将来贵不成言,有成为王妃的命!”
“夫君,我就是气不过……”
“谁在内里,给我滚出去!”李成徽一把摘下墙上挂着的宝剑,一个箭步就蹿到了门前。
“没有!这帮人看咱家时,都是斜着眼睛的,前些天,徐家来提亲,我还觉得徐家小仔子担负县令后开窍了,成果,竟然是要馨儿做小!还是第七房的小妾!是可忍孰不成忍?”
李成徽点点头,弥补道:“夫人,你还看不出吗?吴王出身寒微,没有流派之见,说不定只是想征辟我为官,替他处理盐业专营存在的困难,又或是吴王对外挞伐赋税不敷,想从我李家得些助益。”
“再者,馨儿的脾气你也不是不晓得,她平时轻荏弱弱的,但性子却倔强着呢,如果晓得我俩这般……还指不定会闹出甚么乱子呢!”
他们伉俪切磋奥妙话题的时候,府中管事底子没有参与的资格,平凡人等更是被严令制止靠近书房二十步以内。
李成徽低着头,没有停动手中的笔墨,随便答道:“如何解的?”
高邮李府,一个身材雍容的妇人急仓促地突入李成徽的书房,语带镇静地说道:“夫君,明天我到庙里为馨儿求了个姻缘签?你猜那姻缘签是如何解的?”
“夫君,你是说吴王……要钱?”雍容妇人也不笨,女儿固然标致,但李家更着名的倒是大富,夫君的顾虑确切不无事理。
“那,那现在如何办?”好梦落空,雍容妇人完整傻眼了。
“胡来!”李成徽终究忍耐不住,把脸一板,斥道:“婚嫁乃是大事,自有礼节端方,哪有女方主动上门提亲的事理?再说,吴王有没有和我们家联婚的设法都不晓得,都是你一厢甘心的猜想,如果吴王看不上我们馨儿,你要馨儿此后如何做人,不当,不当!”
“啪!”一只盘子,几个碗儿,于风中碎了满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