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法邓愈迟疑之余,参军罗本仿佛明白了邓愈的心机,张口说道:“胡征东的话固然有理,但我军本来就势弱,兵家制胜之道,士气尤其关头,如果过于保守,反而会令我军士气大减,这倒霉于守城抗敌!”
换句话说,在陈友谅心中,朱元璋将来给他的威胁要比邓愈更大。
邓愈听闻陈友谅亲率八万雄师杀来,速寻麾下众文武商讨,只听邓愈抢先开口道:“敌甲士多势众,兵力足足是我军两倍,固然本王已向云起求援,但救兵调拨过来,也需一些光阴,不知众位可有应急之策?”
赵普胜神采一凝,寂然道:“多数督不必多说,末将为军中副将,怎能置身在外,让多数督一人担负!”
至于先打击谁,却还没有完整下定决计,在陈友谅看来,邓愈和朱元璋都是他篡夺天下的强力敌手,都需一一剿除。
目前,邓愈和朱元璋辖下的地盘和具有的兵力都相差未几,不过,位于长江南岸,占有应天这个六朝古都,且没有多少来自元军威胁的朱元璋,生长的潜力无疑要比邓愈大一些。
又是五天后,丁普郎、傅有德率八万雄师赶到六安城,一时候,六安城内聚兵近十万。
陈友谅仿佛并不将张定边、赵普胜之败放在心上,张定边、赵普胜两人相视一眼,眼中都有几分惊奇。
陈友谅是个不讲道义,也不能亏损的主,他的把兄弟张定边在庐江府损兵折将,但是折了他汉王的威风,因此,他要亲身带兵前去庐江府找回场子。
张定边、赵普胜闻言,当即上马跪地谢恩。
不过,陈友谅却俄然口锋一变,厉声向张定边、赵普胜喝令道:“你们前番得胜,本王本应严惩,以明军法,不过看在你们先前多立军功,便临时告免,同时也给你们一个戴罪建功的机遇!”
陈友谅做事向来雷厉流行,想好了就干,接到张定边败报的当天,他便带着三千汉军马队赶往六安城,同时,安排大将丁普郎、傅有德率军八万随后跟上,太师邹普胜筹办粮草、军器等辎重。
随后邓愈派常遇春、胡大海统领一部人马赶去追杀,他则和邓铭留在峡口批示兵马持续围杀剩下的汉军兵马。
雄师在城内安息两天,养精蓄锐后,陈友谅分军三部,派大将丁普郎率军两万为前锋,张定边、赵普胜二将领兵三万为中军,陈友谅亲率三万雄师为后军,太师邹普胜为军中智囊,随军参赞的同时,卖力粮草、东西等辎重事件,剩下的两万兵马,陈友谅交给傅有德统领,扼守后路六安城。
“谢汉王!!!”
张定边虎目内尽是愧色,面庞暗淡道:“此次全怪本都督轻视吴军众将的本事,才会遭受大败,损兵折将,本都督实在无颜面回见汉王!”
胡大海听了,眉头微微一皱,也感觉罗本所说的有理,当即出声诘问道:“如罗参军所说,过于保守倒霉于守城,那不知罗参赞可有计策对付?”
这话一出,堂内世人便将视野转到罗本身上,罗本灿然一笑,侃侃而谈道:“据探子回报,丁普郎为汉军前锋大将,此人固然有万夫莫当之勇,但性子暴躁,睚眦易怒,他接领前锋之职,必然催兵急进,但愿早日赶到合肥城外,与我军厮杀,吴王大可操纵此人暴躁脾气,如此如此,便可先取一胜!”
常遇春、胡大海领军一向追杀到六安境地,才撤兵回合肥。
赵普胜听得,赶紧安抚张定边道:“胜负乃兵家常事,多数督莫要如此,多数督的战略,末将也是承认,到了汉王那边,末将愿和多数督共同领罪!”
罗本细细研讨过汉军众将,对丁普郎的脾气可谓是熟谙非常,邓愈听了罗本的战略后,感觉大有可为,便依计行事,各做一番安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