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普胜神采一凝,寂然道:“多数督不必多说,末将为军中副将,怎能置身在外,让多数督一人担负!”
八万汉军兵马,漫山遍野,气势汹汹地杀往合肥城,吴军标兵探得动静,速速报往合肥城内。
剩下的汉军士卒见被吴军团团包抄,而主将又已逃去,大多数人没了抵当之心,纷繁跪地请降,只要少数汉军死忠分子在负隅顽抗,但很快便被吴军剿除。
合法邓愈迟疑之余,参军罗本仿佛明白了邓愈的心机,张口说道:“胡征东的话固然有理,但我军本来就势弱,兵家制胜之道,士气尤其关头,如果过于保守,反而会令我军士气大减,这倒霉于守城抗敌!”
陈友谅是个不讲道义,也不能亏损的主,他的把兄弟张定边在庐江府损兵折将,但是折了他汉王的威风,因此,他要亲身带兵前去庐江府找回场子。
张定边、赵普胜闻言,当即上马跪地谢恩。
陈友谅神采阴沉,没有当即降罪,而是先叫两人起家,并马入城的过程中,陈友谅向张定边扣问之前战事,张定边将前事细节一一奉告。
陈友谅做事向来雷厉流行,想好了就干,接到张定边败报的当天,他便带着三千汉军马队赶往六安城,同时,安排大将丁普郎、傅有德率军八万随后跟上,太师邹普胜筹办粮草、军器等辎重。
此言一出,张定边当即回绝道:“不成!本都督为一军统帅,得此大败,本就罪不成恕,一人做事一人当,怎能让永忠和本都督分担错误!”
又是五天后,丁普郎、傅有德率八万雄师赶到六安城,一时候,六安城内聚兵近十万。
张定边虎目内尽是愧色,面庞暗淡道:“此次全怪本都督轻视吴军众将的本事,才会遭受大败,损兵折将,本都督实在无颜面回见汉王!”
张定边想要再说,赵普胜倒是一副果断神态,而在两人说话间,常遇春、胡大海率追兵已杀到三里外,张定边、赵普胜赶紧上马,引军逃奔。
目前,邓愈和朱元璋辖下的地盘和具有的兵力都相差未几,不过,位于长江南岸,占有应天这个六朝古都,且没有多少来自元军威胁的朱元璋,生长的潜力无疑要比邓愈大一些。
至于先打击谁,却还没有完整下定决计,在陈友谅看来,邓愈和朱元璋都是他篡夺天下的强力敌手,都需一一剿除。
邓愈闻言,神采当即一沉,胡大海的战略过分保守,如果陈友谅看出己军有所顾忌,将合肥城团团围住,强势狂攻,吴军士气必定剧降,久则生变。
陈友谅仿佛并不将张定边、赵普胜之败放在心上,张定边、赵普胜两人相视一眼,眼中都有几分惊奇。
与此同时,张定边、赵普胜马不断蹄,一起流亡,逃到第二每天明,才在一处林口安息,张定边令各部将领细点人数,本来三万余兵马,此时仅剩下不到一万三千余人。
“谢汉王!!!”
赵普胜听得,赶紧安抚张定边道:“胜负乃兵家常事,多数督莫要如此,多数督的战略,末将也是承认,到了汉王那边,末将愿和多数督共同领罪!”
不过,陈友谅却俄然口锋一变,厉声向张定边、赵普胜喝令道:“你们前番得胜,本王本应严惩,以明军法,不过看在你们先前多立军功,便临时告免,同时也给你们一个戴罪建功的机遇!”
胡大海听了,眉头微微一皱,也感觉罗本所说的有理,当即出声诘问道:“如罗参军所说,过于保守倒霉于守城,那不知罗参赞可有计策对付?”
基于这一点,陈友谅是更偏向于攻打朱元璋的,只是,一个来自庐江府的败报,倒是让陈友谅窜改了主张。
这话一出,堂内世人便将视野转到罗本身上,罗本灿然一笑,侃侃而谈道:“据探子回报,丁普郎为汉军前锋大将,此人固然有万夫莫当之勇,但性子暴躁,睚眦易怒,他接领前锋之职,必然催兵急进,但愿早日赶到合肥城外,与我军厮杀,吴王大可操纵此人暴躁脾气,如此如此,便可先取一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