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士义策马飙飞,越冲越快,眼看就冲要出樟树林,脸上不觉升起一股狂喜之色。
下一刻,董清的第四刀横劈又到,吕珍大惊失容,今后就倒,而就在这时,董清猛变刀式,力量最为浩大的第五刀,居高临下轰然坠落。
箭破兵甲声、马匹嘶鸣声、兵士惨呼声此起彼伏,那些本觉得能够逃出世天的周军残兵,顷刻间如割麦子般,片片倒下。
在谷内死死挣扎的周兵听到董清的喝声,再看面前如同暴熊猛虎般的血鹰将士,再没有半分战意,都是放下兵器,跪地投降。
另一边,张士义正领着仅存的两千残兵逃到樟树林,此时的他哪还稀有日前的放肆气势,就如同一只刚从十八层天国内逃出来的小鬼,脸上的神采,又是慌乱又是惊骇,同时另有几分光荣。
董清在厮杀间,还不足力和部将对话,可见他的技艺要赛过吕珍一筹,而吕珍内心正愤恚董清托大,不过在听到董清所说之话后,倒是神采大变,身材好似被重锤轰击。
一众周军残兵见张士义愣住,本已放下的心刹地又提到嗓子眼,有几个胆量大的周兵,摸索着往树林内走了十来步。
就在这时,一道喝响崛起,樟树林两侧人影重重,箭雨狂下。
董清见吕珍被绑好,策马奔出数十步,威凛大喝道:“张士义已逃,吕珍又被我董擒虎所擒,你们如果不想死,当即放下兵器投降!”
“张士义,胡通甫在此等待久矣!!!”
约莫五轮箭雨后,火线一道好像九天神雷般的喝响暴起,惊得张士义魂飞魄散。
灭亡的气味覆盖而来,吕珍心头一颤,刹地堕入板滞,就在这时,董清虎臂一动,竟将吕珍从顿时扯了下来。
董清听得,眉头微微一皱,但很快便伸展开来,冷声回道:“不必理睬张士义,他今晚绝对不成能逃出大帅的算计,我们清算这里的周军残兵便可!”
几个在旁保护的血鹰将士见状,赶紧用麻绳将吕珍死死捆住,不过,吕珍没并有涓滴挣扎的意义,因为他晓得,不管他如何挣扎,都是无用。
“董将军,那张士义逃出了落霞谷,我们是否要追?”
第一波箭潮进犯刚停,董清的号令又起,下一刻,便见第二批血鹰弓手松弦放箭,无数箭矢如飞蝗般扑向周军残兵,周军残兵又是一阵大乱,一个个如同无头苍蝇,慌乱地避着箭矢。
等这一阵夜风畴昔,樟树林又重新规复安静,张士义收敛了几分惊色,忽地又轻砍马臀,坐骑惨叫一声,顿时狂暴飞走,一众周军残兵唯恐被留下,赶紧慌乱地紧跟在张士义身后。
刀光明灭间,吕珍仓促抵挡,只听‘铛’的一声巨响,手中银蛇枪几近甩手而飞,没等吕珍稳住慌势,董清的第二刀、第三刀迅疾又来,巨力侵袭,吕珍虎口一疼,手中银蛇枪被震得甩手而飞。
寒澈锋利的刀锋破空而下,刀芒闪烁,目睹吕珍的身躯,就要被九环刀一分为二。
张士义一见胡大海,心头更加慌乱,环眼四望,就想找个空挡逃去,只是,他这一望,心头的绝望更甚,只见全部林道四周,竟被密密麻麻的破虏军围得水泄不通,那里逃去得了!
黑影中,一个威凛的声声响起:“张士义,董擒虎奉我家大帅之令,在此等待已久,今番必取你性命,放箭!!!”
就在血鹰营将士射完第四波箭雨时,董清厉声大喝“换兵器”,然后领着两千血鹰营将士,自高处气势汹汹地爬升而下。
而张士义脑中,此时只要逃命的动机,那里还管吕珍的死活,趁着董清和吕珍缠杀,引着不到两千残兵仓惶逃出了落霞谷。
“铛”的一声巨响崛起,银蛇枪竟将来势凶悍的九环刀抵住,董清虎目连起异色,想到前头有专门的人来对于张士义,便弃了张士义来战吕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