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滁州城外那场摸干脆决斗已过了五天,本来秃坚不花说要考虑三天,再决定是战是守,但三天已过,而他仍旧踌躇不决,以是,这两天肖德格勒时不时的来向秃坚不花请战,只是,秃坚不花老是找一些借口推搪。
“嗯,大帅所言有理,是末将痴顽!”
千户齐木德哈朗回想起,先前在滁州镇守府议事大堂,不管是秃坚不花还是兀良哈日苏、肖德格勒这些位高权重的将领,一提起邓愈,那如临大敌,眉头舒展的模样,满满的都是顾忌,心中对邓愈更加恭敬了几分。
秃坚不花揉了揉发疼的太阳穴,满脸的踌躇不决,心中也是急得如同火烧,但他对破虏军有所顾忌,惊骇冒然反击,成果又是一场惨痛的大败,因而再次敷衍道:“兹事体大,肖德将军莫要焦急,容我再考虑几天!”
邓愈说到这里,下认识地顿了一顿,李恪正听得出神,而当他听到多兵种配应时,眼眸刹地一亮,不觉喃喃道:“多兵种共同,愿闻其详!”
“多兵种共同,弓弩手卖力长途杀伤,精锐刀盾手卖力防备,精锐长枪手则卖力掩杀强攻,断敌退路,一旦色目卫军不敌被围,则胜局定矣!”
肖德格勒的一席话,再次狠狠地撞在了秃坚不花的心头,秃坚不花黑沉着神采,正在思虑着,不知过了多久,一个兵甲不齐,披头披发的传令兵孔殷火燎地冲了出去。
“当然,弓弩手周边需求调派精锐庇护,邓伯颜所部精锐刀盾兵可当此大任,同时,再有吕国宝所部的精锐长枪手在旁掠阵,以劲敌强,杀退色目卫军的绝死冲锋,再停止合围。”
等世人分开大帐,李恪面色凝重地向邓愈问道:“大帅,先前听你说已找到对于色目卫军的体例,可否释疑一番,解恪心中之忧?”
以后,帐内世人又是商讨了一阵,邓愈向十名元军降将交代了一些需求重视的细节,便让他们各自归去筹办。
“末将接令!!!”
“肖德将军,传我号令,命各部将领立即整兵,本镇守要与乱贼决一死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