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面高高飘荡的大旗上,鲜明绣着一个斗大的“邓”字!
就在这时,城头蓦地轰起一通鼓响,只见无数旗号如雨后春笋般拔地而起,更稀有不清的士卒齐齐现身。
数个呼吸后,邓愈从人群内走出,冷声笑道:“常伯仁(常遇春,字伯仁),本帅但是在这里等待你多时了!”
而就在这半晌工夫间,常遇春等败军已到寨门前,众山贼们惶惑不安,大吵大闹着呼喝里边的火伴从速开门放他们入内。
常遇春情中格登一声,本来狰狞的神采,刹时就震惊所代替。
因而,邓愈不费吹灰之力便拿下了飞虎寨,接着,便闲坐喝茶,静等常遇春在定远城下撞得头破血流返来。
邓愈微微一笑,目光转向天涯绝顶道:“定远城就交给擒虎了,本帅要亲身去会会这常遇春!”
只百来个呼吸间,常遇春便一马抢先杀到护城河边,城门就在面前,只冲要过吊桥,篡夺城门,他麾下的一千儿郎便可突入定远城。
邓愈看了看董清,淡然笑道:“常遇春此人有些心高气傲,他看到本帅的威胁手札,定然会恼羞成怒,而他又智略不凡,以是本帅才料定他会误觉得本帅全无防备,趁虚突袭定远城!”
一百步,五十步,三十步……
收到指令的破虏军弓弩手当即松弦,数百支利箭吼怒而下,如雨点般射向城下狼籍的人群。
常遇春昂首看着空荡荡的寨墙,心中却垂垂涌起一种不祥的预感。
常遇春这么一号令,他麾下的一千健卒也齐声叫囔起来。
只见定远城头旗号不整,来往巡查的士卒只要寥寥百人,城门也是大开,来交常常收支着一些百姓,城门口站着几个慵懒的士卒,常遇春乃至能够看到那些守门士卒伸懒腰,打哈欠的丑态。
目睹不竭有部下中箭身故,常遇春固然胸中含着滔天肝火,也晓得再这般死撑下去,只怕就要全军淹没。
“邓愈!他如何会在这里?”
异变突生,常遇春顿时大吃一惊,仓猝勒住马匹,止步于护城河前,可他身后急冲冲杀到的部众却收不住法度,很多人被推挤得掉进了护城河中,一千人马很快便乱成一团。
话音一落,董清的九环刀向前狠狠划下。
这时,董清呈现在了城头,九环刀指着常遇春,厉声喝道:“贼人常遇春,你已中了我家大帅的战略,还不速速上马归降,不然叫你死无葬生之地!”
话音方落,常遇春猛地一拍马腹,策马奔驰如飞,在他身后,一千健卒紧随冲杀。
一轮箭雨浸礼后,常遇春的一千健卒丧失过两百,军中士气更是降落到谷底,目睹身后数倍于己的破虏军追来,常遇春偶然恋战,只能一起望飞虎寨方向急退。
眼下正如邓愈猜想的那样,常遇春被董清出其不料的布局打败,仓惶逃回飞虎寨,可让常遇春惶恐非常的是本身的老窝竟然早已被邓愈攻破。
先前在定远城头,邓愈听到标兵探报,确认常遇春带兵突袭定远城后,便决定将计就计。
常遇春为了突袭定远城,将飞虎寨的精锐人马全数带走,留守的不过是百余老弱,这些人又如何会是数千破虏军精锐的敌手。
可那些浅显的山贼却没有常遇春这般本领,一时候,惨叫声此起彼伏,中箭而亡者过百人之数。
“莫非那邓愈早有算计?”常遇春情中闪过这个动机,眉宇间透暴露浓浓的惊奇之色。
说完,邓愈走下城头,领着三千精锐出了东门,绕路前去飞虎寨。
无法之下,常遇春只得大喝撤兵,回身拨马急退。
董清的轻视之语,立马将常遇春激愤,常遇春面露狰狞,挥枪前指,怒声喝道:“邓愈安在?可敢下来与老子决一死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