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问：“这是第一面，何来的想啊？”
“三儿”说：“我真傻。”
我惊奇地问：“娃在肚中能吃东西？”
我问：“咋办？”
大夫笑笑说：“也对，女儿是爸爸宿世的恋人嘛。”
大夫说：“预产期另有三天。”
妻晕晕乎乎地说：“为群众办事。”
大夫说：“像是‘打嗝’一样的‘咯咯’声对吧？”
半小时后，妻被大夫推了出来，麻醉药还没完整消，还是晕晕沉沉有些神态不清，我走到妻身边握住她的手说：“孩子她妈，你辛苦了。”
我问：“对，这是如何回事？”
妻起家抱娃走向寝室，我问妻：“干啥？”
我说：“我不晓得，要不你也飞飞看？”
“三儿”望着我说：“你傻不傻？”
妻关上门说：“二货。”
大夫说：“有。”
我说：“媳妇找完了。”
妻问：“给孩子起啥名？”
“三儿”笑了笑问道：“‘老二’小帽在忙啥呢？”
我说：“那我再想个别的名。”
他摆摆手说：“就做点收支口的小买卖。”
我说：“想笑。”
我说：“嗯。”
我说：“我忘了啥味道了。”
我说：“找完媳妇忙生娃。”
大夫说：“当然吃东西。”
玄月，胎动更加狠恶，打嗝的声音也更加响，我每天都把耳朵贴到妻的肚皮上数打嗝和胎动的次数，以调查娃有没有定时用饭定时熬炼身材。
我说比来忙。
这是我看到这个重生命的第一眼，我哭了，哭着对我的娃说：“我想死你了。”
我说：“找大师算，咋把爹给换了啊？”
大夫说：“没事。”
八月，妻腹中的娃，老是收回“咯咯”声，我有些惊骇会不会有甚么题目，我跑到病院问大夫是如何回事。
我又问：“那你爷爷呢？”
他说：“我爸也换了爹，叫‘尚千万’。”
我问：“那肚中有吃的吗？”
他嘿嘿笑了两声说：“对，兴换爹。”
“三儿”又问：“那是找媳妇？”
他说：“这不，正筹办这几天把墓碑重刻字呢嘛。”
大夫查抄完说：“出盆了。”
“尚亿”与我道别后“三儿”走了过来骂道：“你个乌龟王八甲鱼加绿豆的东西，你跑哪去了？”
我说：“大学考完了，文明也学完了。”
我问：“哪天？”
妻瞪我一眼说：“傻吧你。”
我说“咯咯”的声音。
大夫说：“娃太大了，再过几天就更大了，怕不好生。”
大夫说：“不能等了。”
我说：“那咱俩一样，记性都不如何好。”
大夫说：“打嗝是因为吃多了。”
我说：“去你妈的蛋。”
我问：“我明天就当爸爸啦？改天行吗？我没筹办好。”
大夫说：“剖腹产吧。”
我问：“好吃吗？”
大夫说：“我也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