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朝晨,魏青峰迷含混糊地睁了眼,怀里躺着的恰是黄四娘。凌晨本就兴趣勃发, 再加上温香软玉在怀,魏青峰一时情难自禁, 一手就覆上了她的丰盈,另一只手不循分地在她腰间逡巡,惹得黄四娘身上酥酥麻麻, 不由地小声娇吟起来。
长公主笑意更深,咬牙叮咛道:“世子爷乃是读书人,见不惯这等残暴之事,你们快将黄四娘拖出去,莫让她的叫唤声脏了我们青峰的耳!”
想到这里,魏青峰烦得头疼不已,他俄然觉出方笑雪的好来了,内心各式懊悔,如果当日没有和离,现在也不会如此束手无策了。唉,他的人生,他下半辈子的性福,完了,全完了!
恰是郎情妾意、春香帐暖之时, 就听到外头传来一阵阵丫环婆子的吵嚷声,搅了他的兴趣。不过怀中娇娘媚眼如丝, 红唇贝齿, 实在勾人得很, 魏青峰也顾不得去管束府里的下人,正要翻身将黄四娘困在身下,且先风骚欢愉一番……
月晖堂那边天然也得了信儿,老夫人提心吊胆仓促赶来,远远地就闻声了黄四娘的哭喊声,她白叟家不耐烦地啐了一口。黄四娘啊黄四娘,你这个贱坯子,带累了我儿名声,该打!
她话音刚落,配房的门就被人撞了开了,城阳长公主黑着脸气势汹汹地冲了出去,一眼就瞧见了正在手忙脚乱地穿衣服的魏青峰,和只穿戴肚兜暴露大片乌黑胸脯的黄四娘。
说罢,冲着一旁气得直颤栗的魏青峰和顺一笑,又警告地瞪了老夫人一眼,这才施施然出了房门,动员部下的丫环婆子们走了,只留下配房里心惊胆战的母子和外头瑟瑟颤栗的黄四娘。
侯府这边成日里鸡飞狗跳,幺蛾子层出不穷,有姜氏这个八卦大队长在,侯府那点儿破事沈听夏但是把握得一清二楚。
长公主的脾气他算是见地过了,那里像是好相与的?莫说是像本来方笑雪一样温婉和婉,对他言听计从,只怕是动辄会给他神采看,叫他像本日一样下不来台的!恰好他还不能说甚么,只能像服侍祖宗一样地服侍着她……他一贯风骚多情,今后如何受得住孤单?
只是她白叟家固然内心千各式不悦,常常见着长公主尊驾,还是一句抱怨的话也说不出。她晓得,依着城阳长公主这霸道骄横的做派,本身如果敢透暴露一丝丝的不满,只怕她不但不会罢手,反倒会变本加厉,变着法儿地给她气受……
想到这里,黄四娘直起腰杆子,皱眉瞪着城阳长公主。她畴前未曾见过城阳长公主,天然不晓得对方的身份,只感觉这个女子仿佛不是侯府的下人,瞧这服饰气度,如何感受仿佛还挺高贵的……内心就模糊发虚。
黄四娘被打得耳朵嗡嗡直响,柔滑的面庞火辣辣地疼,嘴里哭喊着告饶:“公主饶命啊,妾身有眼无珠,并非成心冲犯……公主饶命……夫君,夫君救我!”
魏青峰神采丢脸,黄四娘再如何说也是他的女人,长公主让人打黄四娘的脸,让他的脸面置于何地!可他就和老夫人一样,骨子里就是个欺软怕硬的,本来对方笑雪那但是摆足了夫君的谱,现在当着长公主的面,却只能敢怒不敢言了。是以讨情的话毕竟是没有说出口,只别开了眼睛,不去看惨痛挨揍的黄四娘。
听到“本公主”三个字,黄四娘立时吓得魂儿都飞了。还没等她跪下来给公主叩首告饶,一旁的婆子们就已经恶狠狠地扑了过来,扯去黄四娘身上的被子,扯着她的头发,连拖带拽地将她拉下了床榻。有个细弱的嬷嬷眼露凶光,将她按到在地,抡圆了巴掌就劈脸盖脸地扇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