丘快意便对丘玉晴笑道:“不来点重罚,还真不可,你看,这不就招了。”
丘快意闻言,似笑非笑地看着丘玉晴说道:“这就是mm的不是了。按说这是mm家,我不该越俎代庖管这事。可我既是事主,又身为姐姐,明天就少不得要教教mm如何管家了。她们胆敢编排,你就不该如此好性儿,我”
丘快意冷冷地看着那三个婆子,一言不发。
世人听了,不由唏嘘起当年丘氏家属的繁华登天来。
三个婆子仓猝叩首道:“方才奴婢惊骇,这才扯了谎,请蜜斯恕罪。”
现在虽上了年纪,威风却不减当年,丘家奴婢如有错处落在她二人手中,折胳膊断腿能去半条命,这也是丘快意在丘氏各府里横行不惧的宝贝。
不提世人如何点头往院中来,只说花厅里说话氛围正浓,仿佛没有于氏临来时的那一番喧华。
那三个婆子顿时脸上红肿嘴角流血,直吓得诸蜜斯惊叫。
说话间,丘府的管事等几人已走到跟前,先向各位蜜斯行了礼,那管事娘子便又对丘如定见礼,说道:“是奴婢管束不严,让快意蜜斯和诸位蜜斯受委曲了。奴婢已听楚儿女人说了事情委曲,方才亲耳闻声她们认罪,奴婢这就让人捆了她们交给快意蜜斯措置。”
那三个婆子吓得连连打本身耳光,一边恳求道:“蜜斯恕罪,是奴婢的猪油蒙了心,胡言乱语,今后再也不敢了。”
丘玉晴趁机道:“出来好一会儿啦,我们还是归去歇息一下吧。”
管事娘子陪笑道:“快意蜜斯尽管放心,这事必会有个交代。”
据传她二人出自庄户人家,自小下田做活,故力量大的很,曾踢断过强盗的腿脚,就为这个,于氏才特特把她二人提了上来给了女儿使唤。
中间便另有一夫人恭维道:“我们承哥儿与方家的婚事,但是老太爷在时订下的,现在承哥儿也是举人老爷了,倒也没屈辱了那方家蜜斯,年前在凤临郡看过那方蜜斯,可真是温美好貌,与我们承哥儿倒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本年小落第,来岁大落第,再有敬大哥荣大哥和那边亲家老爷的照看,承哥儿的前程不成限量,宋姐姐真是好福分啊。”
丘玉晴昂首,看到楚儿正引着吴范二人及本身府内的管事走过来,不由叹了口气,对丘快意说道:“既然她们认了罪,mm也无话可说,全凭姐姐措置。”
丘快意摆手道:“这到底是府上的奴婢,我一个外人也不便利过问,只是她们编排我母亲,如果不为母亲讨个说法,倒是不孝了,也罢,吴妈范妈,你们上去赏她们两个大嘴巴,这事我便不再过问了,随府上措置。”
丘玉晴仓猝昂首道:“我如何会包庇她们?只是想着事情未明,我们又是娇弱女儿家,为了几个奴婢,坏了闺名,得不偿失,天然要交由管事来办才好,我也这是为了姐姐好。”
其他女孩儿也感觉丘快意欺人太过,内心都窝着一团火,筹办随时帮着丘玉晴,现在见向来伶牙俐齿的丘玉晴蔫了下去,也只好临时偃旗息鼓。
丘玉晴闻言猛地昂首看向丘快意,却在丘快意咄咄逼人的瞪视下,脑袋不由渐渐低了下来。
中间一名叫玉盏的蜜斯实在忍不住了,愤恚道:“幸亏姐姐是女子,做不得官,不然手上不知要有多少案件是屈打成招的呢。”
丘玉晴面有不忍,转而看向丘快意,摸索地说道:“或许这内里真有甚么曲解,姐姐先消消气,我一会把她们交给管事去审,若真如姐姐所说,定严惩不贷。”
那几个婆子一听,顿时慌了神,谁不知这吴范二人是丘快意身边的两大金刚护法?
杏儿问道:“那你们方才如何还说是曲解,看来确有其事,不是我家蜜斯诬告你们了。”